不清。”
李墨朝牛三胖笑了笑:“他们估计是看你白白胖胖好欺负,你信不信,如果你刚才报警了,他们肯定会撤。但在撤之前,你也少不了被他们一顿招呼。”
“那这个亏就吃定了?”牛三胖明显还是不甘心。
“要不然你找人揍他们一顿?”
“算了,有那个时间我们还不如多捡点小漏呢。”牛三胖接过李墨手中的梅花盘,他翻看会儿说道,“你说这个盘要是真的,能价值四千万以上?”
“收藏界有个说法,一个收藏瓷器的人在一生中如果能收藏到一件官窑珐琅彩瓷器的话,那真是三生有幸,所以四千万只是起步价。我记得在一本拍卖录上看到过一条记录,一个清乾隆浅黄地洋彩锦上添花万寿连延图长颈葫芦瓶,其拍卖价达到了25亿以上。”
“我的天,官窑珐琅彩瓷器这么昂贵。”
“我们边走边说。”李墨递一瓶水给他,“之所以这么昂贵,主要是因为珐琅彩的工艺不简单。珐琅彩过去叫景泰蓝,来自于青铜铜器。因为珐琅彩用在瓷胎上画就成了珐琅瓷器,康熙,雍正,乾隆,这清三代是珐琅彩的发展高峰,尤其是到了乾隆时期,制式比较多,画意也比较多。”
“清乾隆后,珐琅彩就消失了,后来嘉庆,道光和咸丰三代也会出现珐琅彩,但那是用来点缀的。所以我们现在所说的珐琅彩瓷器都是指清早三代,那官窑的珐琅彩瓷器不贵才叫怪事呢。”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牛三胖听的都想拜他为师了。
“我说的其实都是书上写的,哈哈哈。”
李墨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和牛三胖又挤进琉璃厂大街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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