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将军府的管家,杀了将军的儿子远走长安。
这时夏侯突然笑道:“宁缺你确实让我感到意外,决斗的地点时间随你,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凭什么仆人的儿子不能活,既然仆人的儿子能活,那么她妹妹自然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宁缺说道:“好!”
随后主仆二人撑着伞,消失在愈发猛烈的风雪中,唐国文武目视主仆二人离去后方才散去。
该回家跪搓衣板的就回家跪搓衣板,该去红袖招的就去红袖招听曲儿,唯有曾静一直注视着宁缺主仆离去的方向不愿离去。
曾静很清楚,宁缺身旁的那个小侍女就是她的亲生女儿,只是亲人当面相见却不识,这是何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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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护城河畔,已经收了鱼竿的苏玄,将装着十几条鲤鱼的水桶提上牛车后,说道:“有趣,死了十六年的人,再过两年便是十八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样的俗语,在这方世界出现极有意思,不过苏玄很是好奇,真的有人会懂吗?
莫山山看着护城河对面,已经空无一人的街巷,问道:“若宁缺不是夫子的亲传弟子,也不是神符师颜瑟大师的传人,那宣威将军府被满门抄斩的案子还会被翻吗?”
民不告,官不举!
这在世间已经成为了,暗地里的规则,苦主不去衙门告,衙门自然不会去追究,况且是搬倒一位亲王,外加一位战功彪炳的镇北大将军。
苏玄擦了擦手上的河水,说道:“大概不会平反吧!”
说句实话,他也不清楚,若宁缺没有那么多名头,宣威将军府一案,究竟会不会被平反,就算会被平反,那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这时唐皇李仲易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在李仲易身后,侍卫统领徐崇山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刀柄。
徐崇山清楚,自己面前的人,修为有多么的恐怖,可若陛下被威胁,他依旧会拔刀斩向苏玄。
李仲易缓缓开口道:“苏先生,你想错了哪怕宁缺不是夫子的亲传弟子,也不是颜瑟大师的传人,朕也依旧会为宣威将军平反,无论做下这件事情的人地位有多高,朕也依旧会给唐国百姓一个交代。”
闻言苏玄笑着问道:“可在陛下的那卷圣旨中,可并未提及在宣威将军府那场惨案中丧生的普通百姓,难道那些惨死的仆人,算不上是唐国百姓吗?”
这位唐国皇帝所言,让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旧事,那些旧事哪怕对于活了两世的他也极为残忍,幸好是他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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