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中不时游过的鲤鱼,笑着说道:“自然是以德服人,以礼待人。”
李慢慢反驳道:“不知苏先生的德是何德,苏先生的礼,又是何礼?”
可无论苏玄的德与礼,有多么的合理,但都会与世人所认为的德与礼相悖。
苏玄右手并做剑指,朝着青牛牛角上挂着的赤红色葫芦微微一指,葫芦口打开,道剑化作流光飞出,落于苏玄掌中。
握着手中道剑,苏玄挽了个剑花后,说道:“此剑为德,出剑为礼,自然就是以德服人,以礼待人,于道门而言,这就是道,道中之德为道德,我已道德待人,何人会不服我?”
在以前苏玄自然不会,说出这般狂妄之语,可如今他即将抵达六境,又恰逢如此大戏,说一说也无不可。
李慢慢在听了苏玄的德与礼后,强忍住笑意,说道:“苏先生你这德与礼,说穿了无非就是谁的拳头,谁就是有德有礼之人,若是如此又何以称德,何以称礼?”
他不认同这样的德,也不认同这样礼,因为这样的德与礼,只对修行者个人有用,正如他师弟君陌的道理一样,可对于教化世间而言,这样的德与礼,确实是不太想符。
苏玄面色一变,看了眼长安城的方向后,说道:“大先生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陪你闲聊这么久,我也该走了。”
李慢慢摇头道:“苏先生,你走不了了。”
虽然书院后山弟子不得干涉唐国的政事,可架不住唐国官员的阿谀奉承,有时候一个响亮的名头,确实很有用。
苏玄冷哼道:“为何?”
牛车上莫山山,看着远处袭来的烟尘,皱着眉提醒道:“苏先生,是唐国的玄甲重骑,还有长安官府的衙役。”
大河国与唐国交好,在之前她曾有幸见玄甲重骑恐怖的杀伤力,只是玄甲重骑身后的官府衙役,又是来此为何?若玄甲重骑来此威慑,那衙役呢?
经过莫山山提醒的苏玄,也发现了异,他有些气急的说道:“堂堂的书院大先生,无距境界的大修行者,竟然以阵法之力,蒙蔽一个知命境界的修行者,大先生你原来也不是心思纯良之辈。”
在惊神阵的刻意针对下,他的感知的确衰弱了不少,可凭借这么点人,想要拦住他,无异于螳臂当车。
这时候苏玄忽然想起了某件忘了去做的事情,他说道:“斩草不根,春风吹又生啊!”
李慢慢儒雅的说道:“苏先生你错了,李家子是书院前院弟子,那书院自然会护他周全,苏先生在长安杀了人,如今有人去王宫门前告了御状,你说你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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