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称本宫,当心被贵妃娘娘听见,直接乱棍打死。”
“就是,还不快滚!”另外一个内监用力一挥。
武采女猝不及防连退了两步,跌坐在地,白嫩的手掌瞬间便被摔得渗出血来。
她吸了一口气,轻轻吹了吹,“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不行,今天不进去问个清楚她决不罢休。
武采女眼眸一转,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里面冲去。
她本就会些功夫,内监也没想到她会硬闯,竟就这么叫她足尖一点便飞了进去,陈长歌正好驻足在一棵红梅前修剪枝条。
此时的季节,红梅且只是打了一点小小还不见红的包,没半点观赏性可言,若不说是花,还以为不过寻常枯木。
就如同这梅妃一般,瞧着温温和和,谁曾想是个笑里藏刀的?
武采女冷哼一声,“姐姐可真是好雅兴。”
陈长歌将剪刀放到一旁宫女托着的托盘里,转而淡淡看了武采女一眼,“妹妹都已经被降了名分,怎么还不学着乖巧一点,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怕是还得惹出祸端。”
“呵,你还真有脸说,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惨,我武家又怎么会这么惨?”武采女冷哼一声。
陈长歌神情一顿,睨向她,“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你不是说我的御猫被如妃的人给溺死了么?可是我的御猫现在还好好的养在秦筱筱的葳蕤轩了,从前我以为葳蕤轩那位是个贱人,现在看来,你才是!”
武采女说着,朝着一旁啐了一口。
陈长歌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凌厉之色,转而收敛起来,淡淡笑道,“妹妹说笑了,我何时说过这话?”
“你是没说过,但是是你身边的赵嬷嬷说的,赵嬷嬷说的,难道不是你授意?”武采女又是一声呵斥。
陈长歌看向赵嬷嬷,追问,“赵嬷嬷,我何时说过这话了?”
“想必是武采女记错了,娘娘从未说过,老奴也从未说过。”赵嬷嬷躬身道。
当时赵嬷嬷去找武采女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武采女跟前也就只有一个吴嬷嬷。
现在吴嬷嬷死了,那么这件事就是死无对证,不管武采女说什么,去什么地方说,都不会有人相信。
武采女气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朝着陈长歌一指。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虚伪恶毒,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利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这就去找皇上,我要把这些事情告诉皇上,让皇上好好看清楚,你这个女人有多假!”
她大吼着,转身就要离去。
陈长歌眸色一敛,看向身侧的赵嬷嬷。
赵嬷嬷从怀里抽出帕子,快速上前,来到武采女的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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