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刺耳一声,紧接着是椅脚凳脚剐蹭地面刺耳又尖锐的声音,场面凌乱,东西从倾斜的抽屉里倾泻而出。
哗啦哗啦……
盛怒之下犹如飓风过境,最终归于平静,落针可闻。
穆沐被吓得一颤一颤的,心跳加速,唇无血色,面庞苍白,小心肝差点挪位。她并不是怕,是猝然被惊到。
这位祖宗又是谁惹他了?
被桌子磕着的全德剑也吓得不轻,手里的笔被他用力地拄着,呆呆状,“二哥,谁惹你了?”
凌珥面色极差,戾气四溢,滚滚浓烟自他那双深邃黢黑的眸子里迸射出来,犹如惹很了的狼,就差亮出獠牙。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粉色信封,嗓音是压抑着暴风雨的低沉,“那个不长眼的?”
至于吗?一封信而已。未免小题大做了,穆沐不明他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的怒气。
若是不看大可扔去垃圾桶啊,再说他不是那种轻挑又随便的人吗?人美女送上门还能委屈他不成。
全德剑自始至终都没移过位置,却做了最不称职的看守员,他脸快变成猪肝色了,“没有可疑人员来到过你的位置的啊!”
全鸿业把可乐等零食塞给萧琳,话却是对全德剑说的,“你仔细想想,这信能长翅膀飞来吗?”看向众人,呼吁大家,“你们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把信放到二哥桌子上的?”
众人撇清关系,一个劲的摇头。
“难道是那个小精灵爱慕着二哥,又怕性命难保,先来打个预防针?”全德剑不怕死的做了个大胆的设想。
全鸿业真恨不得敲他一记,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看正冒着烟呢吗?
若开了先例不严惩,往后他的位置得变成灾难现场。
他刚想把那信处理掉,便见桌子的那边缓缓升起一只纤白如玉的手,好像投降的一方,缓慢举起的白旗帜,又好像认错的学生,胆怯而惧懦,画面有些滑稽。
他眼皮一抬,审度须臾,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他拎着那封粉色信封,两步上前,手往墙上一摁,嗓音沉沉,似鼓励,似魅惑,似压迫。
倾倒性的逼仄空间里,垂眸俯视她,他说着,“你知道这信是谁放着这里的?”
穆沐噎了噎口水,心忖着这算不算变相壁咚。一脸凶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念头。估计是吓傻了吧!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这么想着,她瞬间忘记了自己其实并没有吓得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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