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看着天花板,如同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
世间的极苦,极涩,都来自这个男人。
殷冥殃的心口狠狠一痛,就像是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流尽了血,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他翻身下床,拉开门就走去了楼下。
容鸢的黑色长发铺散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毫无焦距。
而楼下,管家看到殷冥殃下来,手里的杯子瞬间掉在地上。
“先生,你的脸”
殷冥殃的脸上赫然印着五个手指印,不用说,肯定是容鸢打的。
殷冥殃浑身都带着怒气,这才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那个女人下手可真狠。
他随便吃了一点儿东西,想到他离开房间时,她脆弱的表情,心口又是一堵。
管家适时的开口,“先生,泠少爷检查过昨晚容小姐给你服用的口服液,里面有药物残留的痕迹。”
殷冥殃拿着杯子的手一僵,阴郁的抬头,“所以她不仅算计我,在把我吃干抹净后,还恬不知耻的给了我一巴掌,是这个意思吗?”
管家瞬间缩成了鹌鹑,恨不得把自己缩成没有。
殷冥殃的肺都要气炸了,又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而容鸢不知道和多少人这么做过,他更气了。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往楼上走,直接踹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她不在。
是了,做出这种事情,哪里还有脸待在他的房间。
他去了走廊最边上的房间,刚打算踹开,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
所有的怒火瞬间一泄,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化不开的悲哀。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哭声。
这世间最锋利的刀刃,都没有她的几滴眼泪伤人,刻骨镂心。
他们在一起七年,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容鸢这个人太要强,几乎很少哭。
她的第一次哭,是他们刚在一起半个月,追她的几个富二代来找麻烦,把他拦在小巷子里群殴的时候。
他赢了,赢得很狼狈。
她听说后,冒着大雪出来找他,一声一声沙哑的喊着他的名字。
那会儿他不敢出去见她,就那么藏在无人的柱子后,看到她蹲在那滩血前,泣不成声。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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