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但他却和长刀一起呼吸,一起跳动,一起悲伤,一起狂热,一起诉说,它们似乎有了生命,紧紧附着在他的身上,灵动异常。
赵烈仔细的把两把刀鞘绑在蓝色长袍后面,然后双手轻轻一拍桌子,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两把长刀轻盈弹到空中,温柔翻滚划出两道美妙的弧线,“哐,哐”两声准确落入身后并排斜入的刀鞘,他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热闹街道,大步走出了客栈。
赵烈饥肠辘辘,径直穿过熙熙攘攘街道朝酒楼走去。西北荒漠的烤羊肉味美肉鲜,不过今天并没有喝漠北烈酒,而是用晶莹水晶杯痛饮波斯葡萄美酒。
血红葡萄酒在玲珑透明水晶杯中拌着冰块不停晃荡,赵烈仰头一饮而尽,凉爽甘甜,痛快淋漓,通体酣畅,很快吃光了两只烤羊腿和整整一坛葡萄酒,并没有点其他小菜,来到大漠,他就是喜欢吃烤得金黄的羊腿。
两个清瘦的武当道人坐在远远的角落,两人仙风道骨,超凡脱俗。赵烈忽然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快步离开酒楼。原本闲云野鹤般喝茶的两个武当道人对望了一眼,放下手中茶杯,紧随赵烈走出了酒楼。
赵烈不紧不慢走在繁华街道,头顶艳阳尽情照射在身上,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武当道人在身后,脸上挂着随意笑容,精神焕发,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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