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夏瑾禾没有过于震惊,只是牵着顾千渝的手紧了紧,眼眸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十年前,两国交战,夏襄国那段时间奉行休养生息的政策,不想北辰国将士愈战愈勇,直逼皇宫。”
夏瑾禾瞳孔缩了缩,她能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把相公送过来做质子了?”
夏瑾禾说的已经比较委婉了,当时两国战事已经那么严重了,这根本就是让顾千渝来送死的。
自古以来两国战争,质子都是牺牲品。
顾千渝反握住夏瑾禾的手,点了点头。看着女孩紧皱着的眉头,顾千渝伸手给她抚平。继续道:
“瑾儿不必担心,都已经过去了,那时候我虽然没有大家眼里的云淡风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受。”
十年前,兵临城下,两国和谈。夏襄国国君一直沉迷炼丹养生,根本不关心百姓死活,此刻也是因为战火缭乱,民不聊生,才重视了这次战争。
为了平息战争,他们把年少成名的顾千渝推了出来。他那时候名声在外,又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于公于私,他都是做质子的不二人选。
事实证明,那时候皇上想的是对的,顾千渝做了质子以后,就连后宫的争斗都比往日少了些。
他仍然记得,那年母后抱着他在阳春三月的暖风里哭的死去活来,那天很温暖,是最近难得的好天气,可是母妃垂在身侧的手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一向素白的手上的青筋凸起,那日,她红着眼睛,一遍一遍和自己说着对不起。
但是也知道,她现在保护不了她唯一的稚子,而这也是解决夏襄国内忧外患最好的方法了。
在顾千渝被带走的第二天,他的母妃就自杀了。
顾千渝知道,他的母妃是为了保护自己,告诉宫了的各位嫔妃,他已经没有了做夏瑾国君主的能力,希望给自己减轻一点压力。
“可是,他们又哪里会放过我,这些年夏襄国派来的杀手一直没有停过。”
“即使我已经把我的死讯放了出去,但是他们还是不放心。”
恨不得再扎上几刀。
“这样想来,他们这么忌惮我,父皇对我也许也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听到这夏瑾禾的眼眶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眼窝浅,向来留不住眼泪。
“他们太不是东西了……”即便夏瑾禾自小养在深闺里,不会骂人,此刻也气的声音都带着颤意,“他们自己没有能力,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所以,相公身上的毒也是那时候严重了?”
顾千渝伸手轻轻擦着夏瑾禾脸上的清泪,“是也不是。”
“我的母妃是将军之后,根本不懂后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在宫里也不受宠,宫里的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她。”
顾千渝现在怀里抱着夏瑾禾,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很难再有深刻的情绪。
“恰巧当时华妃在研究蛊毒,没有找到合适的载体,然后直接把子蛊下在了我的身上。”
夏瑾禾抿着唇,顾千渝每说一句,她的心就跟着疼了一分。
“子蛊离开了母蛊,所以这毒就叫做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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