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夏瑾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就算北辰溪轻功再不好,一晚上都过去了,也该是回来了。”
“啧。”萧沐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侯春在推门走了进来。“这北辰溪该不会是个路痴吧,昨天……不小心被雨迷了眼睛,然后迷路了?”
夏瑾禾不禁失笑:“不会吧?”
虽说有可能,但是这也有些过于离谱了。
她甫一抬头,就看到了侯春在头发上的新发簪,这发簪看起来低调极了,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夏瑾禾算是比较喜欢收集发簪首饰的,这么些年过去了,也算是个小专家了。
一眼就看出来那发簪价值不菲。
话题瞬间歪楼,“在在,你头发上面的发簪在哪里买的?”
侯春在脸颊稍红,“昨日,主子赏赐给我的。”
夏瑾禾眼神有些玩味地在萧沐凡和侯春在之间游离。
“怎么,主子要是喜欢,等什么时候再路过那个摊子,我和顾千渝知会一声,让你相公给你带一个。”
“嗯。”顾千渝点头。
这事怪他考虑的不周到,小姑娘自小就有收集发簪首饰的喜好,最近事情有点多,自己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夏瑾禾冲着萧沐凡做了个鬼脸,“小气鬼,连个发簪的钱都不愿意出。”
萧沐凡:“……”
挺好的,就让她觉得自己小气吧,只是没有人知道,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似乎心脏都快要被万千蚁虫吞噬掉了,闷闷地疼。
晌午的时候,顾千渝正给夏瑾禾喂饭,丞相派人过来说,已经一宿没见着皇上了。要不要通知朝廷,以便准备好新皇登基的事宜。
夏瑾禾忽然觉得会不会是丞相在里面动了手脚。
琥珀色的眸子微动,“相公,你说会不会是丞相悄悄把皇上囚禁起来了?”
萧沐凡:“啧。”
“这怎么可能,丞相就算是想谋反,也不该有这么大的胆子,按照惯例,这新皇登基后,一定是要到皇陵前去祭拜的,这若是先皇死未见尸,又并非将死之年,新皇也只是能代理朝政罢了。”
“且还避开这北辰溪没有子嗣的问题,应该也是先皇的次子即位……”
说到这里,萧沐凡顿了一下,他发现,这里貌似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个惯例。
就连顾千渝也有些诧异,自然不是关于萧沐凡话里的内容,他也是皇子,自然是对此有所了解的,但是萧沐凡说到底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罢了,他又从何而知?
萧沐凡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主子,你刚刚就只喝了几口汤,还饿不饿?”
“我再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夏瑾禾茫然地点了点头。
从顾千渝的反应中,她看的出来,这萧沐凡口中所谓的“惯例”,估计只有皇室子弟有资格知晓。
夏瑾禾抱着一丝侥幸,“相公,你说有没有可能,小青他之前接过刺杀皇子的密令,然后失败了?”
顾千渝摇了摇头,神色淡然,他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我之前就有些怀疑他的身份。”
“不过,既然他现在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必逼他,总归不是什么大事。”
夏瑾禾咬了口顾千渝喂的米团,点了点头,“都听相公的。”
“但是,瑾儿好好奇呀。”夏瑾禾拉着顾千渝的衣袖晃了晃,“相公,可以悄悄告诉瑾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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