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爹……亲爹阿……您给我留点面子呀!我来找您是有要事禀告将军,重要军情!”
“什么重要军情,说!”镇南王眯了眯眼,自己儿子什么德性自己还是知道的。重要军情?骗鬼去吧,可骗不到他这个老子。
段和玉从亲爹魔爪之下挣脱,理了理自己玉树临风的头发,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
“这可不能跟您说,就算是我亲爹也不行。事关阮大将军的身体健康,所以我必须面禀!”
说罢扬了扬头,在镇南王没看到的角落,对着阮逐月眨眨眼睛,又比了个让她放心的姿势。
镇南王抬了抬手,还是忍住了给自己儿子一巴掌的冲动,咬牙道:
“你跟我来!要是待会儿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不把你吊起来打。”
“安啦安啦!这条重要情报,阮大将军听了一定会给我记上一功,我说父王您就放心吧。”
段和玉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像是个纨绔子弟。但是关键时刻却不含糊,知道孰轻孰重。看来真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禀告,镇南王便不再阻拦,抬抬手示意他跟自己进去。
“阮将军身体还抱恙,精神有限。你别耍弄那些没用的,有事说事,听到没?”
训斥了儿子几句,几人穿过屏风便来到了内帐之中。那里床榻之上半躺着面色略有些苍白的阮惊天,军医正在为他的胳膊换药。
几人等在一侧,军医将阮大将军的胳膊重新包扎完成后,又端过来药碗,阮惊天眉头都没有皱上半分,端起来药碗一饮而尽。
军医退下,阮惊天这才抬头看向镇南王和他带来的两人。
这一看不打紧,竟然一眼就看出来那个身材高挑的侍卫面色有些熟悉。阮惊天坐直了身子再仔细去看,月儿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被他强忍住了。
阮逐月重生而来,第一次见到父亲。他在病床上缠着胳膊的样子,像极了前世里胳膊废掉的那一幕。
只不过当时已经回了京都洛城,而她只是回了将军府后匆匆一瞥。父亲为了不让她担心,告诉她只是受伤了,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对于他胳膊废了的事,一直瞒着没有告诉她。
最终,她还是到宁乐长公主府参加宴饮时,文诗诗“不小心”说出了她父亲胳膊已废的事实。还嘲笑说,什么威武将军,不过是如今的一个废人罢了。若不是圣上仁慈,早就该将其赶出京城,免得给朝廷蒙羞。
她震怒之下,扑上去要打文诗诗,只可惜那时她已经内力全无,很快被人拉开,身上还挨了婆子的几脚狠踢。整个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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