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已经很麻烦了,再带两个需要她保护的娇滴滴丫鬟,绝对不行!
小桃使出来她的绝杀技:哭!
可还是不顶用,丫鬟两人又被自家小姐无情抛弃。
小玉倒还好,留在汀兰苑内收拾东西,做针线,还跟着云大小姐的丫鬟学做了几样好玩的南方玩物。小桃却想不开,自己开始伸胳膊踢腿地练起武来。
她坚称,就是因为她不懂武功是拖油瓶,小姐才不带她的。
为了她丫鬟生涯的不被断送,必须从现在开始,奋发图强!
这头已经骑马上路的阮逐月,可不知道两个丫鬟在家里折腾些什么。她一身男装,还梳了男子的发式,虽然身段玲珑仍旧遮掩不住,但是骑在马上疾驰而过,倒也一点不显眼。
刚一出发,阮逐月还想着照顾表哥的体力并没有全力骑马,结果她发现,看起来文弱的表哥骑马竟然很有天赋,尤其他骑的是他自己从小养大的马儿,马儿和主人心神相通,倒比阮逐月这个一味蛮力驱马的跑得更快,而且更省力。
既然这样,那她就也不用客气了。一声清喝,座下白色马儿终于跑出了自己真正的速度,和表哥云清致座下黑马并肩齐驱,跑成了一黑一白两道光影。
凌战倒是不着急,和那云家的小厮在后头远远跟着,并不上前。
凌战知道,按照前头这两位主子的跑法,不出一个时辰速度就得重新慢下来。因为马儿根本吃不消。
到底是年少气盛,要争一时之快。殊不知,只有稳扎稳打,马儿的耐力才会更持久。
果然不出凌战所料,跑出去二百多里地后,阮逐月和云清致就双双下马,来到官道旁一个挂着李家酒旗的人家。
“两位客官,您是要喝点什么?”酒家很小,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人,老板娘在后厨忙碌,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圆滚的老板就过来招呼客人。
“老板,有什么拿手好菜,都端上来。酒么,也来一壶上好的。茶水来一壶,再麻烦老板去给我们的马儿喂些水和草料。”
说着,阮逐月就从怀中掏出来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一看银子足有将近五两,喜滋滋收下恭声道:
“客官放心,一定将两位公子的马儿伺候妥当。酒菜马上就好,客观请稍等。”
此时已经过了午后,酒家客人很少,除了阮逐月和云清致,就只剩下远处桌子上一个年迈老者在自饮自酌。看他那熟稔的样子,应该是这李家酒肆的常客。
一壶酒和一壶茶先被端了上来,同时还有两碟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白切牛肉和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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