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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做?”
面对这些话,陆则言垂下眼睑,重重说了两个字:“住口!”
陆谨行可太喜欢看陆则言失控了,他单手撑在桌面上,声音透过胸腔,强劲有力:“陆则言,我没爱过吗?”
他单手利落解开袖扣,大力的撩起,指甲在小手臂划出红色印记。
手腕上那条伤疤,除了凸起,颜色已经趋于平常肤色。
陆谨行展示那条伤疤:“我可以为她去死,你可以吗?”
“陆则言,我告诉你,没有什么永恒的爱情。”
“我失去她,我也一样活得很好。”
“你不是一向会察言观色,避害就利吗?”
“你怎么就不能后退一步?”
“你不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一切,非常可笑吗?”
是可笑!
陆则言想,这场子不就一直如此吗?
你笑笑我,我笑笑你罢了。
而现在的陆谨行,可比他可笑多了。
这个在他面前如此愤然的人,该有多自欺欺人,才会如此激慨。
那套说辞,更像是说服陆谨行他自己。
陆则言站一连串消息砸过来。
高幸幸:【陆则言,说话讲良心,我趁醉亲你的前一晚,是你先问】
高幸幸:【能不能】
高幸幸:【吻】
高幸幸:【我!!!】
:【是,你没发讯号,我是流氓。】
等了好一会儿,高幸幸都没回消息,陆则言抬眼,天色已经大亮,雪山整个出现,悬挂在天边。
他低头打字。
:【晚安。】
收好手机,陆则言往车库走。
在他这个世界,他行舟的方向勃逆所有船只。
因为他的方向,是高幸幸的海岸。
而那些人的方向,是永无止尽的海平线。
他和陆谨行不一样。
他的爱,对高幸幸的爱,不能后退一步。
高幸幸在淮午呆了六天才回到玉和。
在假期最后一天,阳光明媚的下午,她把于简约了出来。
算起来,她和于简打游戏已经快两年的时间。除了打游戏,他们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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