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幸幸:“”
店员解释了一大堆,高幸幸也没听懂,只听懂最后一句:“不好意思,洗不了。”
高幸幸又打车到市中心,找了一家专门服务奢侈品的洗护店。
还是被拒绝。
她彻底慌了,忧心忡忡回家。
路上给祁乐发了个微信。
高幸幸:【哥哥,如果我闯祸了,你能给我多少钱?】
祁乐:【想买什么?】
高幸幸:【一件很贵的衣服】
祁乐:【两块钱,不能再多了】
高幸幸:【祁乐,你有没有心?】
祁乐:【没】
高幸幸抓了抓头发,这该怎么办?
真要赔的话,怕是卖身都赔不起。
陆则言应该也没那么小气吧?
不对不对!
人家有钱是人家自己的钱。不能因为人家有钱就道德绑架让人家不要小气。
高幸幸垂头丧气下了出租车,往家走,心里估摸着怎么老实跟陆则言交代的措辞。
突然,她停住脚步,侧头看着路边。
一家十来平米的小店,头上还挂着两行衣服,前台垫着绿色纸板。
她抬头。
——芳芳洗衣店。
不洗要赔,洗坏大不了也是赔。
不管了!
高幸幸走进去,把衣服拿出来。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羊毛卷阿姨,她用手翻了翻衣服,拿了一个收据本出来,边写边说:“二十五块钱,三天来取。”
高幸幸咂舌,想了一下,然后试探性询问:“会不会洗坏?”
“怎么会?我这都开了几十年的老店了,周围邻居都在我这儿洗,就没洗坏过。”老板娘把收据本推过来,指着台头,“这儿,写你的电话号码和名字。”
“哦。”高幸幸晕晕乎乎写好,然后递给她。
老板娘翻开复印纸,撕下来:“到时候拿这个来取。”
“谢谢。”高幸幸接过收据,“麻烦你了。”
回到家,高幸幸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也只能把期望放在“芳芳”身上。
rs银行和陆氏集团的投行合作正在商谈拉扯阶段。
按照老张的话说,这种类型的客户,不是要让他们当下满意,而是尽量签下更多年限的合作。
组里忙得不可开交,当然也包括高幸幸。
就这样,她把衣服的事情忘了。
八月高幸幸和凌福跟着老张去临阆市出差。
rs银行首次入驻临阆市,有剪彩活动。
高幸幸和凌福不是来参加剪彩活动的,他们的任务是尽量把跟“巡风国际酒店”的业务谈下来。
为此,她和凌福这段时间都在查阅资料,准备企划书,和“巡风国际酒店”老板的秘书沟通。
本来聊的还不错,就在他们到达临阆市前两天,那边态度突然冷淡下来。
老张那边打听到,说是巡风以前合作的银行愿意让出点利润,所以那边有些松动了。
老张安慰他们,这本来就是个流动项目,能谈下来当然好,没谈下来也别泄气。
高幸幸和凌福还是想试一把,联系了多次,都没见到人。
最后还是叶子那边在行内帮他们打探到消息,巡风老总每天早晨都会在流光餐厅吃早餐。
流光餐厅在巡风国际酒店26楼。
高幸幸和凌福打算去那儿见巡风老总,跟他讲一下他们的企划书,这样就算失败也能死心。
一大早,八点,他们就到了26楼流光餐厅外。
外面是弧形走廊,有个小厅,摆了几张海蓝色沙发。
高幸幸趴在那儿看着过往人群,寻找巡风老总的身影。
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现,正是巡风老总。
高幸幸拍了拍凌福,凌福立马提上电脑袋和一系列资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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