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蛮子,他们确实在大血里杀死我的祖先、我的兄弟”
这一刻他差点拔刀而起,手指碰到空空的腰间,所有的杀性瞬间平息,他对着果子点心走去,喃喃自语:“我的兄弟差点杀我,中原,至少不要我的命,管他大血死还是大雪时,我能活命就好。”
人对于自然是天然的亲近,都知道山林里的风有治愈功能,春日暖阳步步走近,从树叶间石阶上轻轻托起美好的感觉,让虞雾落下山的路程里,神情更加愉悦。
如果她能做到,也许还会轻松的吹出口哨。
这让雷风起的疑心一层层的加码起来。
将军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他已经打算召集散落附近的部属们,免得拿贼的时候被采花贼跑掉。
你看她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还有她那把愈是到日光之下就愈杀意出鞘的雁翎刀,还有实在膈应死人的男身女相,雷风起只想一刀劈了她。
劈成重伤都不会解恨。
虞雾落悠然的走着,她一身黑色的衣裳,颜色浓重的仿佛乌云团团,她的背后是鼓囊囊包袱,也不会给人轻松之感,可是她偏偏就是轻松起来。
身边的这个人有一点也让她惬意,他并不是很多话的人,两个人虽然答应一起上路,却还没有进入热烈的攀谈,这让虞雾落自由的感觉穿行身心。
这感觉也让她忽略掉身边人带来的危险感,虞雾落不知道雷风起散发出来的叫杀气,在战场上百进千出过的人都有这种嗜血的锋芒,隔着老远就扎人心头。
就像奶娘赠送给她的雁翎刀,让雷风起一眼就看出来杀人不少。
自己能一个人穿行在山林里,这感觉实在太好,没有祖父没有必须陪伴的老亲女眷,没有丫头没有奶娘,也没有其它人的环佩叮咚响,风行耳边似低讷呢喃,总像有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温柔,让人不愉悦还等到什么时候呢。
从山口寺院里领出寄存的桃花马,虞雾落可以把背上包袱也卸下来。
桃花马也和主人一样,常年累月的不出宅门,雪白底色上处处红花般斑点的它,兴奋的打了个响鼻,虞雾落大乐:“豆蔻,你也和我一样高兴对不对?”
她给苗保留下一块帕子,抛到树下密草里,又用脚尖拨到草的深处,可以想像苗保很快就会出现,属于虞雾落自己的时光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小小的一小会儿。
她要好好享受才成。
笑盈盈的斜仰面庞看看雷风起,如果这是大学士张林派来的坏人,等到苗保到来,主仆联手的时候,接下来可就有你受的了。
这个时候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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