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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楼里有机灵的跑堂小二,见着不对,一溜烟儿就跑去了街对面的镖局。这公子爷话还没说两句,就见街对面镖局跑出乌泱泱一帮大汉,二话不说,薅头发的薅头发,拽胳膊的拽胳膊,直接拖到街上好一顿毒打。
后来呢?后来就没有下文了,听说那公子爷至今都还下不了床,隔壁州的知府大人不知为何居然咽下了这口气,硬是连话都没敢放一句。
这让方大当家的威望上涨到了极点,名势一时无两。
……
大闰二百二十二年,池南苇有了身孕。
叶北枳劝了好几次,终于说服她不再劳心酒楼杂事,安心养胎。
“琴放在这里也只是养灰,不如聘个琴师。”池南苇说。
叶北枳点头:“依你。”
于是第二天,便有小二在知味楼外贴了告示。
“哒哒,哒哒。”
马蹄声渐近,有人牵马走来,在知味楼前停下。
她先是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知味楼招牌,然后又看向面前的告示。
“咚咚咚。”
她敲了敲门柱:“这里招琴师?”
池南苇从案台后走出来:“是……姑娘会抚琴?不如先试试弦?”
“不用了。”
声音从身后传来,叶北枳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池南苇身后,他与门外女子对视着。
“她会。”
相顾无言,全付一笑。
阳光中,大红色的裙摆依旧鲜艳,一如那年的梅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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