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的酒还不错,那晚喝得起劲……嘿嘿……没注意有人来了……”
雪娘不再理他,回过头去继续晾衣服了。
雪沏茗摇了摇葫芦,酒又见底了,他不禁暗自苦恼:现在怕是不好再去城里偷酒了……这可怎么办?
北羌的皇城相对于闰朝的皇城来说,并没有太多亮眼的金黄和火红,整个皇城用的最多的颜色是厚重的黑色。如果闰朝的皇城是用富丽堂皇来形容的话,北羌的皇城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威严压抑。
此时,整个北羌王朝的最高统治者——耶律解甲。这是一位正值壮年的汉子,身上有着太多北羌人特有的风格,魁梧,粗犷,他也确实是一位在马背上出生的北羌汉子。但这人身上也有着大多数北羌人没有的东西,比如睿智的眼神和细腻的心思,以及野心。
耶律解甲此时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封书信,这封信是岐黄社不久前加急送来的。信上的字不多,但是内容却预示着一场地震——
一场足以改变两个国家格局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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