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泸州城今天很热闹,原因是当世大儒李沐闲府上嫁女,嫁的是李沐闲养女,姓池名南苇,据说是少有的美人。
奇怪的是,一向喜文厌武的李府嫁女却用的是比武招亲这种方式。不过也有小道消息称,这事其实就是李府和知州府一起做的一场戏,只是给知州公子周逸一个名正言顺抱得美人归的理由。
不过泸州百姓却不会管你是不是做戏,只要有热闹看,谁会在意那么多?
擂台就摆在李府门口,此时,知州公子周逸正站在擂台上,风度翩翩的冲擂台另一边的那名正倒在地上呻吟的壮汉一拱手:“承让了!”
只见这周逸面若冠玉,一身白衣飘飘,气态俨然,浑然就是一代宗师的形象。壮汉被人抬着下了擂台,台下顿时便响起了一片叫好之声。
李府内,一名丫鬟轻轻推开了池南苇的房门,见池南苇还呆呆的坐在床边,大红嫁衣就放在床尾不曾动过。丫鬟不禁开口说道:“小姐,水给你烧好了,你快点沐浴更衣吧,不然老爷夫人该责罚我了。”
池南苇看了丫鬟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你让他们莫急,我一会便过去,你出去吧。”
丫鬟施了一礼,替池南苇关好了门,轻声退下了。
丫鬟一走,池南苇便从床上站了起来,先是换上了一身利落精干的衣服,从床底翻出了一个早就打包好的包袱,抓起床边的唐刀,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阵,然后顺手插进了包袱里。池南苇走到窗边探出头去望了望,三层楼的高度看得她直眼晕。只见她大眼珠转了转,目光落在了床单上。
池南苇把床单搓成长条,丈量好了距离,小心翼翼的将床单顺着窗口放了下去——距离不够。
池南苇只得把床单又拽了上来,懊恼的坐在了床边想着对策。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丫鬟在外面喊道:“小姐,水快凉了,你好了吗?”
“啊,好了好了,”池南苇一阵手忙脚乱,将床单和包袱塞回了床底,“这就来,别催。”
门外没了动静,池南苇长舒了一口气,只得又换回了之前的衣服,理了理衣襟,推开门走了出去,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无意中看到了摆在床尾的大红嫁衣,心里又有了打算。
王二虎是泸州本地人,手上有些拳脚把式,此时他正一语不发的看着擂台上的打斗,不屑的撇了撇嘴,与身边那些不住喝彩的泸州百姓泾渭分明。
“兄台……”王二虎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拍他肩膀,回头看去,是一名穿着普通的年轻人,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衣服上还打着几个补丁,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
“这……是在作甚?”年轻人指了指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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