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西这帮混账官员,都押送到京城没有?”
“回皇爷,再有两日就到京城。”
“敕令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会审,这些人都关进刑部大牢。”
旁边的陈矩给写敕令,朱翊钧继续说:
“咱们不要管,让这些文官窝里斗,派遣东厂和锦衣卫把这些官员的家看住,他们谁在大牢里畏罪自杀,就拿着朕的敕令抄家,这些官员肯定有一些人会畏罪自杀,把他们的家抄了,其他什么都不要,就要银子和珠宝、古玩、字画,管束好手下人,不要搞死人,遇到抵抗可以杀几个,不抵抗抄家就可以。”
贪污朱翊钧的钱,不会让这些人好过,这些文官能贪污,他就能抄家,也不株连家人,就专门搞银子和财物。
史书上肯定会写他纵容锦衣卫和东厂祸害官员家属,不会写官员贪污皇帝的银子,毕竟他们这些文官掌握舆论。
“抄家咱们要六成,剩下四成下面的人分,要管束好手下人。”
“抄家别太早,刑部大牢里谁畏罪自杀,就抄谁的家。”
朱翊钧说的明明白白。
“是。”
这事是得罪人的事,张鲸也不敢说遵旨,就算死,他都不会把皇爷供出来,坏事都是他们做,皇爷不会做坏事。
“皇爷,建州女直栋鄂部首领王兀堂反大明,指挥王宗义战死,被李成梁击败,斩首七百五十。”
“反你妈!”
朱翊钧看着奏疏,直接扔到张鲸的脸上。
“你到底收了李成梁多少钱?还是朝廷官员给了你银子?”
张鲸吓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他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只看李成梁的奏疏:
“万历八年三月,王兀堂以六百骑犯阳及黄冈岭,指挥王宗义战死,复以千余骑从永奠入,成梁击走之,追出塞二百里。敌以骑卒拒而步卒登山鼓噪,成梁大败之,斩首七百五十…。”
“听着!”
“下旨!”
“兵部尚书方逢时,未能实用事,罚俸禄半年,加一级犯错在案,令司礼监张诚训斥:是不是眼睛瞎了!”
“陈矩、张鲸,以后一级犯错记录在案,你们都记着,三次犯错记录在案,任何官员不再录用。”
“蓟辽总督梁梦龙,罚俸禄一年,加二级犯错记录在案,撤掉兵部左侍郎,降为佥都御史,以后再不能实心用事,滚回家抱孩子去!”
“辽东巡抚周咏,革除一切官职,永不录用,抄家!”
“宁远伯李成梁杀良冒功,逼反建州女直栋鄂部首领王兀堂,长期杀良冒功,纵鞑靼入城抢掠百姓,残害辽东百姓,虐杀女直各部,革除宁远伯爵位,继续任辽东总兵,加二级犯错记录在案,如再杀良冒工,提头到京请罪!”
“参将徐国辅,逼反王兀堂首恶,枭首示众,向辽东百姓,还有女直各部谢罪。”
张鲸也不知道皇爷怎么发现李成梁杀良冒功的,这次活该李成梁倒霉,谁让咱们皇爷圣名。
“再拟一道旨,兵部所有官员罚俸禄半年,以后再有杀良冒功出现,兵部所有官员滚蛋,回家抱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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