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作也更慌乱几分。
“乐道,帮忙建业稳住马,别急,尽快到前边。”
说着,白拂退回车厢,环视一圈拿起外语帕子,然后半个身子伸出车厢冲那军爷喊话:
“军爷稍等,这里让不开,前面再走几步”
话还没说完,对方又是一鞭子抽过来,发出呼呼声响。
“立马让开!”
那军汉不分青红皂白再次喊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白拂也是第一次见到大业国军人,知道他们有军令不容耽误,但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真的好吗?
眼不瞎都能看出这里不好退让,难不成让他们连人带马直接进沟里?
她微微眯眼,下意识晃了晃手腕,却没有动作,很快脸上又堆起笑意,“马上马上,这就让这就让。”
这军汉却完全不听人说话,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重复着催促的话。
鞭子一下又一下砸下来。
马车离停车处还有五十米,白拂晃动白手帕的动作不停,同时在心里默念快点快点再快点。
她第一次觉得,短短距离竟然也能如此煎熬。
突然。
一道寒芒一闪而过,接着那军汉的马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下一秒毫无征兆向一旁倒去,而那军汉甩鞭子的手定格在空中
目瞪口呆地目睹那一骑一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白拂心里只剩两个字--
妈蛋。
摊上事儿了。
白麓学院。
“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小亮,你来说说这句诗的意思”
课堂上,小亮被斐夫子点名。
小亮站起来躬身一鞠。
“这句诗是说,从月亮上遥望九州,九州宛然九点烟尘浮动,那一汪海水清浅,就像是从杯中倾泻一般。”
说完这句,他顿了顿,似是有几分犹豫,片刻后再次开口。
“不过这都是诗人自己的想象,是一种比喻从科学角度来说,在月亮上是看不到九州的,只能看到一个蓝色的球体,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
小思捂住脸。
又来了。
实在不明白小亮怎么老爱说科学角度来说这句话。
科学到底是谁?
科学的角度又是哪个角度?
斐夫子听到前面半句,刚满意点点头,紧接着就被后面一句话说得有些糊涂,不过终是没有打断小亮,让他将想讲的话讲完。
待小亮讲完,斐夫子不置可否,只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这边小胖刚坐下,那边一个胖乎乎的学子突然站起来,“小亮你胡说,我们生活的地方怎么会是个球?如果是球我们不早掉下去了!”
其它学子是啊是啊的附和,小胖表情更加得意洋洋。
“那是因为球有引力,我们被吸在”小亮站起就要反驳。
毕竟还是孩子,一激就忘了白拂再三交代他不要对外人说的嘱咐。
“小亮”
斐夫子喊住他,转而看向学子们:
“快下学了,夫子还有一首诗要讲,大家翻开下一页。”
很快,室内再次响起朗朗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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