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淮茹满心愤懑,脚步匆匆地离开三大爷家后,屋里的阎埠贵,也就是三大爷,这才不紧不慢地从里屋踱步出来。他先是站在门口,瞧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赞许的笑意,接着转身看向三大妈,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道:“老伴儿,你今儿这事做得漂亮呐!就秦淮茹那号人,整日游手好闲、耍心眼子,进了小型机车间,那不是坏了一锅汤嘛。咱可不能心软,让她得逞咯。”
三大妈一边解下围裙,挂在厨房门边的挂钩上,一边回应道:“那可不,我还能不清楚她?这些年在院里,净干些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儿,好吃懒做不说,还爱占小便宜,品性差着呢。咱轧钢厂的小型机车间,那是多好的地方,要的是踏实肯干、有真本事的人,她哪点能配上呀。”说着,三大妈走到桌旁,拿起暖水瓶,给三大爷沏上一杯热茶,继续说道,“倒是咱解成,如今没个正经工作,成天晃悠,我这心里头急得呀,像猫抓似的。你说这小型机车间,要是他能进去,那可就不一样了。每个月拿着高工资,手头宽裕了,在这院里也能挺直腰杆儿走路,往后说亲找媳妇儿,那不都容易多了嘛。”
三大爷接过茶杯,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抿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话是这么说,可李东来那性子,你也知道,求他这事,怕是不容易呐。虽说咱跟他没什么过节,可他选人的标准严得很,解成虽说没秦淮茹那些臭毛病,但也得有点真能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呐。”
三大妈坐到椅子上,手轻轻拍着桌子,满是信心地说:“咱解成也不差呀,从小在这院里长大,机灵着呢,又念过些书。只要李东来能给个机会,让他试试,准能行。我看呐,咱也别干等着,得主动出击,找个合适的时机,好好跟李东来说说解成的事儿,说不定就能成呢。”三大爷听了,放下茶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心里已然盘算起该如何为大儿子谋得这个难得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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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来忙乎完轧钢厂的事儿,等从厂里往家赶嘞,这都已经是擦黑儿的傍晚时分咧。他刚进家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听着外头“咚咚咚”有人敲门。
李东来起身去开门,一瞅,哟呵,原来是三大爷呀。再一打量,嘿,三大爷手里还拎着两斤花生米嘞,这可把李东来给惊着咧。为啥嘞?这院里谁不知道三大爷那人呐,小气吧啦的,平时连个针头线脑儿的都舍不得往外掏,今儿个咋能提着两斤花生米上门咧,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咧。
李东来赶忙把三大爷让进屋里,一边让着座儿,一边满脸疑惑地说:“三大爷,您这是唱的哪出儿呀?咋还拎着东西上门咧,可稀罕着嘞。”
三大爷一进屋,就嘿嘿笑着,把花生米搁在桌上,搓了搓手说:“东来啊,这不,大爷我今儿个来,是有事儿想跟你唠唠嘞。你也知道,大爷我平时是个啥样儿人,今儿个能拎着这两斤花生米来,那指定是有大事儿求你咧。”
李东来一听,心里就大概明白咋回事儿咧,不过还是笑着说:“三大爷,您有啥事儿就直说呗,还整这出儿,可太见外咧。”
三大爷瞅了瞅李东来,清了清嗓子说:“东来啊,是这么个事儿。你看咱院儿里你解成哥,这不一直没个正经工作嘛,听说你那儿小型机车间招人咧,大爷我就寻思着,能不能让解成去试试呀?你也知道,解成这孩子打小儿在院里长大,人老实巴交的,也机灵着呢,指定能好好干活儿。大爷我今儿个带这花生米来,就是想求你给解成个机会嘞,成不?”
李东来一听是这事儿,心里就犯起了嘀咕,不过脸上还带着笑说:“三大爷,这事儿吧,不是我不给面子,咱小型机车间招人那可是有标准嘞,得看本事、看能力,还得看能不能踏实干活儿。解成哥虽说咱也熟,可我也得按规矩办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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