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承人。
但是这几天观察下来,杨风宁却惊讶地发现,祁院长好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不是在迂回什么,而是一箭瞄准了靶心。
公主来到书院第一天,祁院长就用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教会了对方武功的终极奥义,断绝了公主走上偏门邪道的可能,顺便还给对方上了一课,然后接下来第二天教的是识人之明,第三天教的驭人之道......
祁院长教给他们这些学子的都是诗书礼乐、处世治世,反之教给公主的全是法术势合、驾驭臣属、掌控人心......
倒不是杨风宁觉得祁院长对他们藏私,而是这见鬼的——这些玩意儿全都是帝王心术,他教给一个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致远最终虽然没有接受儿子的说法,但是也放弃了让儿子竞聘上岗当驸马的想法,甚至为了避开这可能的风暴,他已经打算让儿子躲远些了。
“在父亲看来,华鸾公主如何?”杨风宁问道。
杨致远想了想,脱口而出一句大不敬的话:“可惜不是男儿身。”
杨风宁有些担忧地道:“若是如此的话......我听闻鼎皇子的性格有些软弱,也不知道这将来的天下,会是个什么情形。”
杨致远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就开始操心天下了,当朝廷上兖兖诸公都是酒囊饭袋不成——不过话说回来,你恐怕是有些小看皇子殿下了。”
杨风宁一脸不解地看向杨致远。
对上儿子疑惑的目光,杨致远认真说道:“我告诉你,鼎皇子非但不软弱,相反我还觉得殿下十分聪慧,他明白顺势而为的道理,与其和强势的华鸾公主去争,不如乖乖在后头当一个吉祥物。”
杨风宁不理解:“所以,这不就是软弱吗?”
杨致远摇头道:“所以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这麻烦事都让姐姐顶了,他既能有大树乘凉又能落下一个好名声,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故作不自知,甚至被你们这群自视甚高的家伙当做软蛋的殿下,怎么会简单。”
杨风宁如梦初醒,他瞪大了眼仿佛一下想明白了许多事。
杨致远笑了笑,在桌面上铺开一张礼单就开始动笔:“人人都说公主类父,实则鼎皇子才是真正和陛下最像的,你小子放宽心吧,这天下安稳得很,再说了,几十年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儿子受教了......”杨风宁起身作揖,然后好奇地看了一眼杨致远写的礼单:“父亲你这是要给谁送东西吗?”
“你们书院最近这么热闹,为父若是不掺和一下,岂不是叫大家不能安心?”杨致远只是写了几样珍宝的名字,接着便把礼单交给了儿子:“拿去给你母亲,剩下的让她来准备。”
杨风宁接过后问道:“父亲,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避得越远越好吗?”
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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