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碗,荀攸对刘旭深施一礼道,“却不知子明观这天下大势将如何?”
公达这是考我?这是说明我有戏,不过,这个却是难不得我,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还怕这个。
凌峰微微一笑,道:“几年张角黄巾之乱,只不过是乱世之始也。朝廷发榜募兵,却更造成群雄拥兵自重,黄巾之乱结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弱rou强食,皇室威严再是难存,大好中原,谁人为主未可知也!”
“子明兄真一语中地,观天下于心中,却是大谋也。想汝欣然引军雁门,怕不只是平定边乱这样简单吧?”荀攸微笑着打趣道。
这人,果不负其名啊!一语就道出我的布局。“公达兄是如何以为?”
“依我看,子明定是想以雁门为中心,收匈奴平并州北上平冀州幽州,他日再以南下?”荀攸看着凌峰,谈谈回答道。
“久闻荀公达之谋,是古之张良再世今日所见果然不假。”
“子明谬赞了,如若不是子明胸有成竹,攸难成也”荀攸谦虚的说道。
“见一斑而知全豹,子明佩服!”刘旭继续夸赞道
“子明兄,今日兄一番言论,正是吾前些日子所想,散比不得子明之言明朗。吾问子明一句国如何强?”
刘旭自信的谈谈说道,“大汉盛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乃是当时国情使然,取其学说统御天下罢了,那诸般学说岂会皆不如于儒家学术?
逍思量若是要国强,必要融汇百家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求同存异,用于国,用于民。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
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
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君者心存臣民,为臣者心忧君民,为民者心思国家,此便是强国之道。
“子明之言实在精辟!求同存异,与时共进,其意境何其深。攸只言一朝兴衰之语,子明却直指百世存亡之道,特别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把百姓比作水,跟真的是意外之喜。”荀攸赞叹不已。
“公达谬赞,旭不敢当。公达大才,旭敬慕已久,正是为公达而来!”
荀攸知道刘旭此次来自己府上的目的,心中欣喜嘴上却说道:“不知子明寻我荀攸,所谓何事?”
“公达,旭实话告诉你!我此次前来荀府就是请公达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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