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戚。
这种亲戚许久没有来往,直到几日前越州府那边来了求救信。
信中说那书生和越州府官员勾结,判这一切都是下人所为,那书生无罪。
至于那书生的妻子是一心在丈夫身上,整日除了哭就是哭。
那家商户怒其不争,果断和女儿断绝关系。
又过半年,商户女的父亲发生了意外,不能行走,入赘的书生赘婿就顺利接管了商户女家中的财产。
甚至外室还登门逼商户女自请下堂。
商户女的母亲气不过,却又拿书生没有办法,就想起了远在洛京城这边的亲戚。
陈玦听了一耳朵,就问王氏女,“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依我之见,这错在商户女的父母。”
王氏女直接点出,“那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去也小有资产,若那家父母让他们的女儿读书识字,不将她教的天真,亦不会识人不清。”
“更不会如同菟(tu)丝花般事事依附丈夫,我朝律令并没有说出嫁女不能和离这一条,相反还允许和离守寡的女人再嫁。”
“即便不和离,她作为三书六礼娶回去的正室也应当立起来,何况那丈夫还只是个赘婿。”
听她说的振振有词,陈玦现在还挺想知道如果她是商户女,她会怎么选?
是和离还是继续过下去?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问了。
犹记得她当时神情高傲说了一句,“没有如果,我王氏女永远不会成为那样头脑不清醒之人!”
现在想想,陈玦还是很想笑,但笑过之后,觉得她说的也对。
王氏女不会成为那样的人,只因为她脑子够清醒。
陈玦将这个案子拿出来作为考题,是因为他想在教育上做出改革。
而刘逸这篇文章正和他意。
文章虽没有提教育的改革,但处处皆在说女子也应该同男子一样读书识字。
不要女子考什么科举,却也不至于字也不识一个,还识人不清,脑子过于天真。
当然最后的最后,刘逸更是请命重罚越州府府令和那个书生。
罚自然是要罚的,早在殿试的前一刻,陈玦就向越州府下了三道旨意。
不出意外,快马加鞭的话,三日后的现在越州府府令和那书生应该就在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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