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说的够不够明显,石晓云微微咬着下唇,连余光都只盯着地上的野花看。
没看到李平脸上有片刻的迷茫。
“以后再说吧,我家的名声稀烂,好姑娘哪儿看得上,”他有点儿自嘲的笑了笑。
谁要听他说这个了,石晓云心里难受了。
憋在心里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山坡回工厂,李平执意要走。
好在,石晓云做了两手准备,在送李平走的时候塞给他一张纸条。
叫他来干什么,塞的纸条又是什么意思,李平都没弄明白,也没来得及问,石晓云就跑着回工厂了。
是用胶水封好的信,像是被压了很久,表面很平整。
离开学校一段路,李平才拆开看。
工整字迹捐助的一行字,砸的李平心神恍惚。
上面写着,‘我想跟你好,一辈子在一起。’
县里有文化有地位的工厂文员跟一个土里刨食的农民说,要跟他好,好一辈子。
除了心神恍惚,李平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心情。
他从来不让自己对石晓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是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经历了快乐的童年,可他是个农民,连一块白手巾都用不了的农民。
石晓云怎么能跟他说这些呢!
门不当户不对,他们不般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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