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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出来,李红旗也就不问了,把最近整理出来的数学题拿出来让他看。
俩人早就约定好了,每周二,周三晚上在菜地旁边见,郝家旗负责教,李红旗负责学。
很有成效。
李红旗回家的第一时间就跑到地里找大哥,把石晓云要他去县里一趟的话带到。
“地里要播种,我走不开,”李平坐在树下抽烟。
李红旗望了一眼平坦坦的黄土地。
“去县城来回半天足够了,晓云姐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大哥你不去会后悔的,”她新信誓旦旦,还把去看望了村支书的事跟李平说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李平拧着眉,“村支书一出事我就去找过晓云的爸,她爸说这事太大管不了,叫我等消息。你咋能冒冒失失的去麻烦人家?”
还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嘛。
李红旗被教训的噘着嘴在地上画圈圈:“反正我都麻烦过晓云姐了,县里你必须得去,地里走不开那我就留家里帮忙,学校请几天假不怕耽搁。”
“胡说,”李平才舍不得妹妹受累,答应了有空就过去。
……
……
大路上分开走,没一会儿郝家旗也到家了。
他就是隔壁村的。
满腹惆怅的回了家,发现父亲竟然没下地。
原来他要去参加全公社演讲的事已经传回村里了,郝家旗惊讶又高兴的发现家里竟然已经给他准备了一身新衣裳。
是一身蓝色的咔叽布,怕尺寸拿捏不好就等着他回家量尺寸。家里还把少的可怜的麦子拿出来换了十斤粮票,十块钱。
穿的,吃的,用的,所有的担心都解决了,一家子脸上也都是高兴的光彩,郝家旗的鼻子却忍不住悄悄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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