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可能说了。
李红旗都觉得自己刚才多此一举了。
“男大不中留~”她酸酸的嘀咕,“汽水都不晓得给我买。”
坐在旁边的陈子昂,默默笑着朝她歪了下头。
“我听到了,”他说。
电影那边正调声音,这都听得见?
李红旗梭了方溪溪一眼,见她正跟小姐妹说笑,明显她没听见。
“我酸了,”她承认。
大概是说在嫉妒?
陈子昂是这么理解的,还是微微歪着头:“这有什么好酸的,你弟弟早晚得给你找个弟妹。”
“你独生子女?”
默了下,陈子昂才说: “还有个哥。”
对他知之甚少,李红旗也不喜欢打听隐私,也不好说自己的老母亲心态,酸不拉几的扭曲话题,“我就是渴了。你们坐,我出去一下。”
好几百号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又没有排风,大夏天的,空气简直令人窒息。
电影没开场李红旗就先跑出来缓口气。
话剧社是公家的,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她凑这个热闹也是想着能来这里打听点什么。
门口负责收门票的中年男人正好拎着布兜子朝里面走。
“那位同志,”李红旗跑过去打招呼。
“什么事?电影都开场了,”中年人还以为她是求这凑场电影看。
看人家要走的样子,李红旗也没绕圈子。
“前几天抚河公社是不是在这里开会了?”她问。
“是开过会,”顺嘴一说的中年人反应过来又问:“你一个小同志,问这个干嘛?”
“听说……有几个人直接敲了?”李红旗出言试探;
敲,就是吃枪子的意思。
中年人奇怪的看她一眼,说着不知道就走了。
也是了,问一个收门票的也是病急乱投医。
村支书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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