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问题贺丰年早就想过,他说:“文璧初暂时不能死,以后死也不能死在你和文信手里,按照我的想法,文郁活着一天,就关着文璧初一天,等文郁将来去了,就让文璧初跟着去,到时候也是我让人来做,你俩就别再参与了。”
她正要说什么,贺丰年又说:“别和我说镜花水月里那些玩意儿,对于我来说,现在的你才是最重要的,也不用跟我说文信有多难搞,这事儿不用你出马,我亲自跟他谈。”
贺心安:“”
真是父爱如山啊。
“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有,”她呲牙,“许凤洲的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贺丰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看的她都发毛了,才问:“好像不一样了,彻底放下了?”
“嗯。”她很坦白:“你应该听老爷子说了吧?我师兄能治好了,我得把许家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决定,再也不参与了,许凤洲是我师兄心里的死结,就算是恨,我也不该跟许凤洲有牵扯了。”
死结
“狗屁!”贺丰年冷声嗤笑:“文信就是命好,叫他给赌赢了,不然我非把你嫁给许凤洲不可,气我也要把他气活了。”
这叫什么话啊
贺心安抗议了,“说的我好像是个物品似的,你知道我有多抗拒许凤洲的,为什么还要做那种打算?我师兄是不该瞒着我可以联系到你,那你也确实不该”
说不下去了,贺丰年的眼神太戏谑,就像讽刺她给文信找借口似的。
直到她乖觉的住了嘴,乖乖的给贺丰年倒了杯茶,又孝顺的捶上了肩膀,关怀备至的问候着父上大人旅途是否辛苦,晚上想吃什么,她亲自去做,一定要给父上大人好好接风洗尘。
贺丰年才叹了口气,说:“别拍马屁了,我没生你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为他着想没有错。”
言下之意,他为女儿着想,一样没有错。
可是
贺丰年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解,直言不讳道:“平心而论,镜花水月里,在你身上犯错的,不止一个许凤洲,他文信犯的错不小,而为你付出性命的,也不止他文信一个,许凤洲是一样的。”
“可意义完全不同。”她小声反驳。
“确实不同。”贺丰年认真的看着闺女,问她:“咱们不考虑文信对你的死心眼,也不考虑许凤洲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只说许凤洲这个人本身,你觉得除了文信,谁还会像许凤洲对你那样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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