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未娶正妻,因此单身前来,并未携带女眷。
延福宫大殿内挂着无数的水晶灯,照得整座大殿如同白昼。
整个大殿内都铺设着厚厚的大红地毡,正前方和东西两侧按照品级摆放着一排排紫檀木条案和正红锦凳,中间空地则是教坊司歌舞的舞台。
素梨和赵舒并肩而坐。
她和赵舒也动牙箸,不过始终未曾真的吃东西。
中间的舞台上,教坊司的舞女们组成方阵,舞袖翩翩,跳着妖娆飘逸的柳腰舞。
素梨正专注地看着,忽然觉得不对,似乎有人在看她,她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却发现是坐在她和赵舒左边的赵序。
她冷冷移开视线,不再理会。
赵舒发现了,深深看了赵序一眼。
赵序领会到赵舒的威胁,忙正襟危坐,不再东瞟西看。
坐在素梨右手边的平王世子赵预见状,微微一笑,低声问素梨:“二嫂,明日我和阿杼去福王府拜望您和二哥,不知二嫂可还欢迎?”
他生得剑眉星目,颇有男子气概,这一笑,却又带着几分稚气,很是吸引人,斜对面的两位低位嫔妃被赵预笑容吸引,都笑意盈盈看了过来。
素梨似没听到一般,双目晶莹,专注地欣赏着舞台上的歌舞。
赵预:“”
他丝毫没有气馁,微微一笑,也看向舞台。
赵舒悄悄握住了素梨的右手,眼中得意——他的素梨,眼中可是只有他呀!
夜宴散后,赵舒和素梨把连贵妃送回了清漪殿,这才一起乘坐大轿出宫回了福王府。
大轿十分宽大,素梨一坐船轿就渴睡,因此大轿还没出宫,素梨就歪在榻上睡着了。
赵舒原本没有倦意,可是素梨睡得这么香,他受了感染,便与素梨挤在榻上躺下,很快也睡着了。
回到晴雪院,素梨精神奕奕,卸下首饰,脱了常服,索性又去浴间洗澡去了。
赵舒也想洗澡,却又不好意思和素梨一起洗,便去书房洗澡去了。
素梨洗罢澡出来,一边晾着微湿的长发,一边端坐在书案前,记录着明日要做的事情。
男主外,女主内,外院的事自有赵舒管着,内宅她得接手了。
她明日得见在王府内宅服役的各级丫鬟媳妇和婆子,还得与兰亭集的总掌柜做交接,今日须得先计划好。
素梨刚记录好,赵舒便回来了。
他脸上微带湿意,越发显得眉目浓秀,嘴唇润红,十分清俊。
素梨见他进来,当下便笑了:“阿舒,我明日除了见内宅服侍的人,以及与兰亭集的总掌柜做交接,还有别的事没有?”
赵舒想了想,道:“王府的内账外账一向混在一起,我已经吩咐阿寿把内账外账分开了,他怕是也要来向你交账。”
素梨听了,心里有数了,当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吩咐解颐道:“解颐,你做好安排,所有的事务,都等我和王爷起来了再处理。”
解颐答了声“是”,带着侍候的丫鬟退了下去。
赵舒听到素梨嘱咐解颐的话,便知素梨明日要和他一起睡懒觉了,不由垂下眼帘笑了。
素梨刚在拔步床上躺下,赵舒也过来了。
他放下新换的半透明的鲛绡帐,俯身压在了素梨身上,清俊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意,温柔地看着下面的素梨。
素梨被赵舒垂下来的长发弄得脸颊痒痒的,她眼中满是笑意,看着上方的赵舒,笑嘻嘻道:“阿舒,你不用施展美男计,有一句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赵舒凑到她嫣红丰润的唇上吻了一下,哑声问道:“哪一句话?”
素梨察觉到了赵舒身子的异常,却故意一本正经道:“唐代吴兢在《贞观政要》一书中说了,‘竭泽而渔,非不得鱼,明年无鱼;焚林而收,非不获兽,明年无兽’”
她眼含媚意,伸出白嫩的手指,探到赵舒敞开的中衣衣襟内,在他胸前戳了戳,声音媚得快要滴出水来:“我的阿舒这样好,我可要慢慢享用,哪里舍得一口吞下?”
赵舒:“”
素梨轻笑一声,忽然双臂环住赵舒的腰,双腿环住赵舒的腿,然后用力一翻,变成了她在上制住赵舒的局面,笑吟吟道:“阿舒,此事须得细水长流呢!”
赵舒:“”
他没有素梨力气大,只能听素梨的了。
素梨起身熄了外面的白纱罩灯,依偎着赵舒躺了下来,口中道:“阿舒,夏天抱着你,一点都不热。”
说罢,她凑到赵舒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把脸埋在赵舒胸前,闭上了眼睛。
待素梨睡熟了,赵舒在素梨发上吻了好几下,又抚摸了她好一阵子,然后为了清心寡欲,便开始想心事,做计划,终于平心静气,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直到了快午时,赵舒和素梨才睡醒起身。
两人睡足了觉,都觉神清气爽,一起用了午饭,赵舒陪着素梨在晴雪院正房见王府内院侍候的人。
福王府主子虽然只有两位,内院侍候的人却是不少。
内院管家正是阿喜。
阿喜把名册呈给素梨,恭谨道:“启禀王妃,内院一共有一等丫鬟两位,二等丫鬟十二位,三等丫鬟五十六位;一等仆妇三位,二等仆妇十一位,三等仆妇四十八位;另有管事五位,分别负责内院的车马、衣饰采买、厨房等,如今俱在庭院里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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