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又出现了,那事情就麻烦了。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如此血腥残暴,成年之后,怕是更加的血腥残忍了。”
俞晚握拳,“我不会让他做犯法的事情的。”
如果阴郁人格的许君羡真的又出现了。
她说什么,都要看住他,不能让他做犯法的事情。
“但愿吧。”自己的儿子,许父尚可镇压得住。
可一个为俞晚而生的阴郁人格,许父可管不了。
那个人格是为了保护俞晚而存在。
除非俞晚一辈子都不遇险,不然他早晚会做出犯法的事情。
可谁又能保证得了俞晚一辈子安康不发生任何意外。
那个人格太残暴血腥了。
为俞晚杀人,那是迟早的事情。
为此,许父很是头疼。
他对俞晚说,“我会联系当年为阿羡治疗的心理医生,让他回来看看阿羡的精神情况。”
“好。”
和许父通完电话。
俞晚满心惆怅。
她欠君羡哥的,好像怎么还都还不完了。
如果当年君羡哥没有因为她而人格分裂就好了。
他那样温润善良的人,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另一面其实是个残暴血腥的人。
-
意识到许君羡很可能病发的俞晚心情很是不佳。
坐在客卧改造的书房里,手里拿着素描笔,可她愣是一点状态都没有。
完全进入不了状态。
她满脑子都是许君羡第二个人格可能复苏的事情。
听到门铃声响起。
俞晚放下手里的笔,前去开门。
俞晚本以为是阿姨带着两孩子出去玩回来了。
她没有注意看猫眼,就直接将门打开。
谁知门外的人是霍衍。
看到是霍衍,俞晚心烦之下,想也不想地将门给带上。
不想霍衍眼疾手快,按住了她即将关上的门。
跟着,跻身闯了进来。
看着不请自来的霍衍,俞晚心情很烦躁。
她今天没心情应对他,“阿姨带星星和星辰出去玩了,你要是想见他们,晚上再来。”
霍衍说,“我是来找你的。”
俞晚不耐烦地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霍衍怨气十足地道,“为什么不去医院看我?”
俞晚闻言,好笑地问他,“我为什么要去医院看你?”
她事不关己的模样惹得霍衍直咬牙,“我从二楼跳下去,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
“我又不是没从二楼跳下去过,你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情?”
俞晚缓缓一笑,吐出来的话却好像夹着刀子似的,一下子就刺痛了霍衍的心。
想到两年前,被迫从二楼跳下来的俞晚,霍衍的气焰顿时就消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心疼。
子裕曾说过她当时的狼狈模样。
霍衍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俞晚没有遇见赵子裕,等待她的又是什么样的结局。
有些事情,俞晚不提,霍衍也不敢去回想。
因为他怕回想过去自己如何对她见死不救,就没有那个死皮赖脸的勇气来求复合。
他其实挺没资格求她原谅他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地去挽回她。
他想着,那些伤痛既是他带给她的,他总得帮她慢慢地抚平的。
即便她永远忘不掉那些伤害。
至少,她有气,可以冲他发。
人受了委屈都得发泄。
何况她受的还是如此大的委屈。
每日挨她几句话刀子,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能消气,不管她有多少刀子,他都甘愿受着。
既无法抹去她所受过的伤害,那就和她一样,承受过这般滋味也好。
至少那样,他才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
不过现下,霍衍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还是没有勇气直视这个话题。
一想到那天不是赵子裕,他也许就见不到她了。
他的心,就宛如野兽撕咬一般,疼痛难耐。
那是悔恨都不足以形容的心情。
收起当下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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