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某人脸上最后残留的一点紧绷也消失了,手掌挥开她的脑袋,“别靠这么近,大热天的,臭死了。”
岚颜苦哈哈地,“我饿了,还有,我想洗澡。”
她胸口的伤处又开始隐隐的发痒,这大中午的一出汗,更是麻痒难当,想搔搔不着,只能胡乱扭着。
管轻言站起身,一手拿起她面前的碗,一手拎着她的后脖领,“走,先洗澡,再吃饭。”
中午的河滩一角,隐秘的大石头后面,阳光落在水面上,亮的有些刺眼。
某人站在浅浅的河水中,任对方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冲落,口中还不时地喊着,“姓管的,痒,帮我挠挠。”
一边说,一边把后背往对方手中送,脸上满是难受的表情,身体扭动着。
“别乱动。”肩膀被人按住,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细致地抚摸着。暗褐色的痂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剥落,露出新生的粉色肌肤。
后面舒坦了,岚颜索性转过身,高高挺着瘦弱的胸,“快,快,这边。”
原本就亲密的姿态,这下更为紧密了,小小的身影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好痒,好痒!”
他的手停在空中,迟疑了一会,抚上她的小肚皮,很轻的摸索着,眼见着痂痕在脱落,她不停地指挥着,“上面,上面还有。”
那手却停在了她的腰间,大掌一环,她的腰身大部分都落在他的掌控中,“以前,还有谁看过你这样?”
“哪样?”她不解。
“就是知道你真正的性别。”他的口吻有些不耐烦。
“我娘吧。”岚颜仔细地想着,想来当年娘亲随手捡了她,假说生了个儿子,指望能通过这个谎言进封家的门,却不料封家门规森严,娘亲又不敢揭穿自己的话,就这么一直隐瞒了下去,又因居所在小茅屋,封家人只怀疑过她的血统,从未怀疑过她的性别。
“还有呢?”
“我哥。”岚颜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是封千寒带回去的,封千寒不可能没见过她的身体,而从小伺候她的沙伯,更是封千寒身边最贴身的人,想必也是封千寒让沙伯隐瞒了她的性别。
她发现,管轻言的脸黑了几分。
“没了?”
“教习先生吧。”在她记忆中,也不知道多少次衣衫不整地在凤逍面前出现,再联想到凤逍送的心法,凤逍对她只怕早就一清二楚。
“教习先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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