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的品质愈发的高,用起来更加灵性。
“信,也不信。信是因为这句话我听了很多人提起过,总归有点道理,否则哪能引起共鸣?”
“不信是因为我自己没有亲身经历。小时候,很多长辈居高自视,想着用亲身经历来告诫后辈哪条路是正确的,哪条路是错误的,我从没觉得他们说的是错的,只是自己也想着要去走一走,看一看,至少做到心中清楚些。”
“我当兵既有为国报效的大义凛然,也有一些不屑说的个人心思,若庙堂乱我就辞隐山林,做那南山下采菊东篱;若心比天高我就与虎为伴,小心翼翼去撑那水覆之舟。”
“都没错,不是吗?”
世人眼中极为变态的青虎,风沙迷了眼。
“是的,都没错。”
…………
等到一群人进了司月湖,已是一个上了大雾的早晨。
冬天起雾很常见,尤其是在湖边。徐清沐耐不住徐洛公主的一等一磨人功夫,只得叫了随从,与那胖子一同下了船,行走在浓雾之中岸边。
本来说好只用护徐清沐三个月的李诚儒,也在寻得那海底之物后,所幸不走了。没事时候就和徐清沐两人双双进入白镜秘-洞内,一个练剑,一个独坐枯冢。
徐洛性子跳脱,与李诚儒关系极好,曾偶尔见李诚儒用一根树枝劈开一块巨石后,死活磨着李诚儒要学剑。可李诚儒只说这是障眼法,不值得学习。
说来也怪,李诚儒三番五次舔着脸去教那看也不看学也不学的曹彤,却对同样可爱有趣的公主徐洛,半点不教。
一群人行走岸边,路过那叶妃题字碑时,胖子压低声音,俯到徐洛耳边窃窃私语,看着那不时望过来的徐洛,徐清沐心中叹息:
与那小和尚的苟且,记到现在了。
也不知,那个小和尚穿上了新鞋没有。
更不知,那修禅的守元,守住了禅没有。
也就在徐清沐心思转动时,一道极为刁钻的剑气顺着人群缝隙,直劈徐清沐而来。在边塞厮杀这么些年,对危险的敏感度极高,徐清沐瞬间抽出愁离,单手握剑,自上而下一个圆润的上挑,火花四溅。
周围一众“乂”字兵持矛而立,将几人团团为主,一声“敌袭”划破晨起的寂静。
齐春风动作更快,在那道剑气飞过来之后便已经站到了徐清沐面前,手持画扇而立,腰间吊玉来回摆荡。
随着司月湖周围火把渐起,趁着火光徐清沐才看清来人:一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年轻人。
湖面已经结冰,那人将一根竹竿竖直插在冰上,就那么蹲在竹竿头,笑嘻嘻看着自己。身边站着一位年岁同样大小的报剑男孩。
“叶家剑冢?”
徐清沐心中了然。和太子徐培一战之后,李诚儒曾仗剑去了趟叶家剑冢,给徐清沐要来了一份“十年之内,长辈不干涉”的合约。
那人跳下竹竿,对着李诚儒开口道:“文圣大人,定下的合约不知还记得不?我叶凡尘还未到二十,并未取得长老殿认可,可还算年轻一辈呦。”
徐清沐咧咧嘴。
叶凡尘,一剑潮水翻的七境天才。叶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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