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这几天的时间人就不行。”
“妈。”
“生活刚好起来能享福……”
迟母心里哽得难受,坐在床边拉住惊蛰的手哭。
立夏站在一边,立马上前拦着:“妈,别……”
“什么?”
立夏没第一时间回复母亲。
他站在边上,看到被母亲拉起的那只手,我纤细瘦弱。
一时之间他有点回不过神,总觉得自己眼花。
伸出手去把另一只手给拿出来,依旧白净,连条疤痕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迟母疑惑。
“妈,没了她们手上的伤没了。”
“什么伤,你姐以前也没,哎,胎记呢。”
迟母记得,女儿手腕里头有浅浅的褐色胎记。
立夏学了这么多年的社会主义,忽然见有点崩盘。
“没,明天我就带姐重新检查。”
那烧焦的疤痕,当时多少医生来检查,上药都没能治好。
如今一下子就没了?
迟父迟母都觉得儿子神神叨叨的。
父母来到,加上立冬夫妻,立夏一下子就被解放。
他开始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一切发生的情况。
这期间,沈毅也来过。
“立夏,我查过,可是什么都差不到,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让两个人变成这样。”
立夏并不像沈毅再沾。
“你已经成家,就不要过于关心我姐,这样对谢寻不公平。”
“我们……”
“以后,别见面了,你身上胆子那么重,不应该再肆意妄为。”
立夏径直去找到学校,帮老大老二来办理手续。
顾雨来过两次,因为和徐恒志的合作关系,迟家就没再隐瞒。
这让顾雨被吓到,不敢想象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
那之后,照顾老大老二也多上一份心,只是看他们的眼神总是带着心疼。
土地开发还在继续,惊蛰投入那么大一笔钱,无可奈何,立冬直接顶上,总要让公司一切运转正常。
日子忽然安静下来。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就那么睡着。
老大老二时常来看。
直到他们幼升小正式要开学,俩人都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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