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里哪不像个人住的地了?
这根本就不是个人住的地——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密林丛丛,与一般郊外无异,唯一不同的就是面前的破烂土窑。
土窑里头一片漆黑,阳光都进不去。
外边倒是看得清,杂石泥土堆砌的窑口,满是破口,还有明显的裂痕。
窑口四周有几把铁锤、板子和一些柴火,就是凌乱置于草丛中,不细看很容易忽略过。
辛云扶着之朗的手下了马车,之朗立即兴匆匆地跑到马车后去抱来两大酒坛,酒坛捧在怀中,甚至依旧高于了他的头顶。整个画面充满了违和感。
“。。。”蒙阿飞见此,继续自我怀疑中。
虽已不是第一次见,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小小少年仅有如此高超的武艺与深厚的内力,甚至是气力——
辛云打开酒坛上的封团,用手扇了扇,接微风之力让酒香飘散开。
酒香甚浓,清冽、激冷自带寒意。
“哗!”
没过多久,丘顶上的林子突然响起动静,蒙阿飞一惊,下意识站到辛云面前。
“冷露浓!”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林子动静变得猛烈起来,飞鸟尽鸣。
“此人内功深不可测。”蒙阿飞紧张了起来。
声音布满了整个林子,还这么响亮,寻常人拿着喇叭喊破肺都没这效果。
林子动静径直一线而下,不过几息便见一人影破林而出。
“啊哈哈哈哈——”
一道身影飞身而至,定睛一看,竟是个衣着邋遢的灰头老者。
呃,也有可能是白发,就是脏了些——
“冷露浓啊,老朽上次喝,还是三年前在西弦的春江花月。”
老者抱着酒坛一脸沉醉的感慨,激动得眼角都红了。
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一滴都不舍得洒。
辛云笑眼盈盈走上前,恭敬作揖行礼:“多年不见,刘大师愈发神采飞扬了。”
刘大师撩撩都已经打结的刘海,笑得甚是爽利:“你这小丫头,倒是长高了不少,还是这么有礼貌,懂得孝敬长辈,不像你姐和你哥。”
将酒坛盖好,刘大师指指之朗:“这臭小子,看着是长个了,但还是个死臭脾气。还不快把酒送到丘顶上去。记得给我放小心点喽,要洒了一滴我就让你姐罚你。”
“哼,才不会!”之朗跺脚,委屈地看向辛云。
辛云轻笑,揉揉之朗的头,“去吧,大师是长辈,要听话。”
“哦——”之朗这才一脸不情愿地飞身去放酒了。
“瞧这小臭屁的表情还是一点没变。”刘大师有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看向辛云:“你那套针缺了四根,材料正好我这没有,瞧时日也快送到了,不是让他们告诉你了吗。”
“我今天不是为了这事。”辛云说道。
“啧,方才还夸你有礼貌来着,原来是提要求来的。”刘大师哼了一声,抓起小胡子揉捏了起来,甚是古怪机灵。
“并不是什么难事,叨扰不了大师多久。”
“你这银针出自我手,修复是我的义务,但要我接外活,两坛冷露浓——”停顿了一下,刘大师斜眼傲娇看向辛云,“哼,不够。”
辛云闷笑几声,知道他这是松口了。
“蒙大哥。”
“嗯,啊?”突然被点名,蒙阿飞有点没反应过来。
“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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