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有时候,往往就是这些小人最难防。
李队长都这么说了,谁还不知道辛云两人的是怎么失踪的。
“报!宁营督求见。”
“。。。”
东风凛还未吭声,白置起直接抢先大吼:“快让他进来!”
宁昂走入帐内,依旧一副狗腿的笑容。
但还没等他开口问安,白置起就已经冲到他面前抡起了拳头一顿乱砸,顿时惨叫声连连。
暴揍没有维持多久,在宁昂满口鲜血几乎叫不出声,人一下子晕过去时,东风凛才冷冷开口:
“泼醒。”
“是!”
一旁的秦今毫不犹豫一桶凉水泼去,将被打得全脸没一块好皮肤的宁昂活生生刺激醒。
“贾辛在哪?”简单的一句话,却冷到不能再冷。
宁昂迷迷糊糊的,但恐惧已经先上了心头,赶紧连爬带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他妈的不知道谁知道!”白置起气得又是一拳,生生打断了宁昂的鼻梁骨,鼻血一下子喷涌而出。
“呜——”宁昂用手捂着剧痛的鼻子,真是有口难言。
那个贾辛不就是一个难民吗?他怎会想到自己会因为那个贾辛招惹上了这两尊大佛。
“宁营督,已有人看见许营队掳走贾辛吴方两人。”
“!”
李队长的话就像给宁昂判了死刑一样,宁昂直接就瘫坐在地,
“唰——”
“锃——”
“啊——”
“说!”
明亮的大砍刀死死钉穿宁昂的□□插在地上,离命根子仅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宁昂哪还管鼻血,全身都止不住颤抖了起来:“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许荣昨晚出去后就不见人了。”
“怎会不见人,掳走人的马车就在你府宅的后院。”秦今也暴起了。
秦今心里的想法是,凭借吴方的武功,到现在都逃脱不出的话,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测。每每想到这,他就想暴走。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说我说——”
宁昂赶紧将守门王五的话复述了一遍,只字不提自己。
“定是那许荣掂量上贾军医自己掳走了,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啊将军,昨夜我连房门都没开过。
将军,将军,我真的没说谎,昨夜我还与总都督一起用了晚膳,不信你可以去问总都督!”
“呵,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白置起一阵冷笑,眼中的色彩更加危险起来。
宁昂身后有个宁自鸿,如果无证斩杀他,定会被宁自鸿借题发挥。这也就是白置起到现在都没一掌拍死宁昂的原因。
“青锋将军饶命,小人句句属实啊。”
宁昂全身哆嗦着,尽管已经被吓到差点尿了裤子,但事关性命他绝对不能松口。
“。。。”
见东风凛依旧一言不发,宁昂真的很慌。如果不是□□被插着,他估计要连滚带爬求饶了。
“将军,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真的不知道。”
宁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真是看得白置起更加暴躁了。
就在白置起忍不住又要一脚过去时,东风凛动了起来,径直走到宁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唰!——”
东风凛单手拔出大砍刀,用刀面在宁昂脸上拍了几拍,拍得宁昂心脏都快停了。
“明日天亮告诉本将他们的下落,否则——”大刀缓缓移向□□,“宁家的香火应该还用不着你来担心。”
“。。。”
宁昂直接呆若木鸡,最后任由两个士兵带回了马车里,被车夫哆哆嗦嗦地带走了。
周围士兵各个感慨,谁能想到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人,才一会儿就像个疯子般。
谁叫他惹了不该惹得人呢。
“让府兵加紧暗中搜查,派人盯着宁昂的动作。”
“是。”
“就这么放他走,他告诉宁自鸿怎办?”
“你觉得他不说宁自鸿就不知道今日之事?”
“。。。”
白置起擦擦手上的血渍,怒气未消。好吧,他是多此一问。
“你确定你们都搜遍了?”白置起问向秦古秦今,“会不会藏在暗室里?”
“问了几个小厮,皆说宁营督昨日在房内与一名小倌寻乐,并没有和许荣见面,听说一早醒来就闹着找许荣,但没人知道。”
“这事让秦古秦今搞定,你整理好剩下的军务。”东风凛留下一话,转身就离去了。
秦古秦今自然跟上。
“。。。”
白置起微微叹了口气:
贾军医啊贾军医,你可要没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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