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的事情吗?”
“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她勾搭到了一起,让她甘心主动投怀送抱,顺便帮你打探我的情报,还真是打得一手如意好算盘。”
“对我各种算计,各种利用,还想着在我面前表演深情款款。我劝你快省省吧!”凌珑说完,就抬头看了看天色,顺便问了一句:“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
穆远山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他哆哆嗦嗦地拿起随身带着的望远镜,温柔摩挲着它。“这是你……送给我的唯一礼物,我一直带在身边。”
凌珑看了看他,撇嘴。“准确点儿说,是你厚着脸皮要走的。”
“我很喜欢它,这是你亲手做的。”穆远山似乎没有听到凌珑的话,兀自接道:“一个人的日子里,都是它陪着我一起度过的。”
凌珑忍无可忍:“别再表演你的深情了好不好,我都要吐了!如果你真爱我,为何要对我下诛杀令?如果你真爱我,为何为了波如意投靠鬼母?我没要求你爱我,也不用你来爱我,我有老公爱我!可是你这样一副情圣的模样,真得令人作呕好不好!”
说罢,她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穆远山没有想到凌珑竟然知晓了他效忠鬼母之事,也知晓了他对凌珑下过诛杀令之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他一直以为她大大咧咧的,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这一见,却不如不见。
如果不见,起码他还抱有一丝幻想。
如今梦破了,心里的绝望只有更深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穆远山缓过神来,意识到只剩下他一个人。
方才来过的女子更像是一场梦,刚才说过的话更像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穆远山拿起了排箫,专注地吹奏起来。
避世的这段日子里,吹奏排箫是他打发时间的重要方式之一。
更多的时候他都在做梦,如今梦破了,就只剩下了吹奏排箫这一件事情可做了。
过了一会儿,易水寒走过来,静静地看着穆远山吹奏,眼神里有着无法克制的悲悯之意。
一曲奏毕,穆远山见易水寒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何坏消息。”哀莫大于心死,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易水寒终于还是开口了,因为他无法隐瞒他。“容天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还有一封书信。”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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