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珑左顾右盼,四处寻找女王迹踪之时,雷思思哈哈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一乘青布竹辇说,“那边呢!”
凌珑顺势看过去,不由眼角抽搐,风中凌乱。
想象中八面威风的女王(虽说是傀儡但起码的派场应该有吧),竟然只身躺在一乘简陋的青布竹辇里,翻着白眼,流着涎液,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多,重度卧床的瘫痪病人。
旁边仅跟着两个上了年纪的仆妇,偶尔给那竹辇里的女王喂一点水,或者擦一擦嘴角的涎液。
那乘简陋的青布竹辇在鲜衣怒马的两位青年将领面前,在三辆华盖八宝缨络琉璃马车的面前,就好像金珠银绽堆里的一枚小铜钿般丝毫不起眼。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王,大燕国名义上的主宰者!
凌珑当场被雷得外焦里嫩,想到自己将来跟这个躺在竹辇里流着涎液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女王可能是同一个下场,她就有种唇亡齿寒的不祥预感。
同时,她也对那可怜的女王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怜悯。瞬间,就把那女王当作自己人了。
“大胆!”凌珑缓过气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这些胆大包天的臣下兴师问罪。“你们一个个穿戴得人模狗样,却这般懈怠女王,谁借你们的胆子,难道是想造反啊!”
邹谨用绢帕擦了擦嘴角,轻声慢语:“女王陛下患疾已久,御医说她不宜乘坐过于舒适的马车,最好躺在硬一些的竹辇里对她的病情大有好处!昭宁郡主这样安排,完全是为了女王陛下的御体着想,怎么能说是想造反呢!”
凌龙定定神,发现邹谨似乎比其余的四只货更难对付些。看似娇柔良善,实则心机极深,字字句句滴水不漏,跟其余四只的张狂跋扈似乎大有不同。
这就是她这具身体同父异母的妹妹,被封为清平县主的邹府二小姐邹谨。
“清平县主,你这些话对些愚笨之徒有什么用呢,她压根就听不懂!”嘉娴郡主乌云珠冷笑着跟邹谨说话,鄙夷的目光却兀自盯着凌珑。“不是我故意提这些丑事给你堵心,只因这生父不详的贱人太不自知了!”
邹谨似乎有些难堪地咬唇,声音虽然柔弱却能让在场所有人听清。“纵然家丑不可外扬,但家父禀公处理已将她们母女俩赶出府外断绝关系,她们是死是活是荣是辱从此跟我们邹府再无丝毫瓜葛!”
听邹谨当众撇清了跟凌珑的关系,乌云珠更加得意地哼道:“亲娘私通侍卫,留下的这个孽种已经从邹家族谱除了名,但凡有些颜面的都以该死谢罪了,她还好意思活着丢人现眼!”
“不但活着,还被大祭司指选为圣女!”雷思思一提这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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