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肯定知道我们的关系。”
陆远川心里冷笑,他知道自己没乱说,那莫浚子从进门,目光一直落在楚悦身上,像沾了502胶水似的。
这种眼神陆远川可太熟悉了,因为之前在楚悦没发现的角落里,自己就是这样看她的。
那是像沙漠中跋涉的旅人见到水,像饿了许久的野兽见到肉,充满渴望压抑又疯狂眼神。
陆远川看着不以为意的楚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有个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过:要是她哪里都不去,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让他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好了,你别胡思乱想,我跟他又不熟,往后见面的机会肯定不多的,你就放心吧。”楚悦拍了拍他的手臂,催促道:“你去收拾一下餐桌,把先做好的菜都端出去,准备吃饭了。”
陆远川乖乖听从指挥,端着菜出去了,他可以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可在楚悦面前,他只有听话的分。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饭的时候,莫浚子第一次吃到楚悦做的菜,一个劲地说好吃,把楚悦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标准的迷弟一枚。
贺东拉着陆远川喝酒,陆远川看莫浚子不爽,也叫他喝,于是饭吃到一半,三个男人竟斗起酒来。
楚悦和赖安艺劝了几次,都没劝住,后面就不再劝了,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客人来的时候,陈聪一直躲在房间里,直到吃饭才出来,但也没吃多久,又推着轮椅回房了。
来赖安艺看着他的背影直叹气,“他真的很不合群。”
楚悦笑:“他是怕远川,怕被他收拾,所以躲着他。”
赖安艺啧啧两声,“你就让陆总收拾你弟?”
楚悦说:“他也没真收拾,还给陈聪安排一个同龄的邻居,也是腿脚不方便,但看来很阳光。”
“没想到陆总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自诩激将法对他没用的陆总,这一晚到最后还是喝高了,酒劲一上来,更是抱着酒瓶不撒手,三人把两瓶红酒喝完,陆远川又去厨房翻出一瓶洋酒来喝。
楚悦实在想不通,刚搬来的第一天,她家怎么会价值不菲的洋酒??
贺东和莫浚子也没好到哪里去,走路都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楚悦和赖安艺费了很大劲,才将两人送上赖安艺的车。
送完人回来,发现陆远川就躺在长沙发上睡觉,眼睛是闭着的,但嘴里还念念有词,楚悦凑过去仔细一听,竟然还在说劝酒的话。
“能起来吗?”楚悦凑在他耳边问。
“不能……”他的气息很烫,夹带浓浓的酒气。
楚悦:……
“你是不是故意喝醉,好留宿我家呀?”
陆远川:……
楚悦忍着笑,又说:“你这样躺着也不行呀,得去洗澡,然后去客房睡。”
想了想,她又问:“你还能起来洗澡吗?”
等了一会,就听他说:“不能……”
楚悦颇为苦恼:“那怎么办?”
这次两人之间沉默更久,正当楚悦以为他真的睡着时,却突然听见他低喃:“你帮我洗……”
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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