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王向李家下了聘礼,但是舍妹并不愿嫁入安王府,家父家母也觉得这门亲事有所不妥。
所以,家父决定回绝这门亲事。”
“你们真的愿意回绝?”
楚夫人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只是,安王乃当今圣上的胞弟,坐拥西川六郡,势力极大……我们担心安王会因此动怒,所以在下决定退出此次会试,妹妹也决定关掉溢香小筑,举家离开都城,远离是非。”
楚夫人却在瞬间抓紧了李晓香的手道:“哎哟,傻丫头!你真以为离开了都城安王就能放过你们?
像他这种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人,哪里受得了你们的拒绝?
只怕天涯海角都要将你们寻出来啊!”
李晓香低下头,眼泪含在眼眶里,“楚夫人,我想见一见楚溪……不知道可不可以……”
楚夫人看向楚厚风,见楚厚风点了头,才开口道:“我们家楚溪,前两日摔倒之后就晕厥了,至今未醒……”
这话在李宿宸听来,就是楚溪的托词。
他不想见她们,免得当面拒绝伤了彼此颜面。
李宿宸向楚氏夫妇行了个礼,“既然楚公子有伤在身,我等也不便打扰,就此拜别。
若是楚公子醒了,劳烦二位告诉他,我们李家远离都城之意。”
“且慢,李公子,你千万不要误会!楚溪,他是真的至今未醒。
老夫正打算带你们二人去见见楚溪。”
李晓香呆了,楚溪摔伤了脑袋了?
这不是真的吧?
前几日这家伙还说什么她终于及笄了,要好好庆贺一番,拉着她的手问她特别蠢的问题。
比如成亲的时候要不要交换钻戒啊。
可问题是这里哪来的钻戒!
他又说要不要穿婚纱。
李晓香差点没用板砖敲他。
真要是穿婚纱成亲,那在人们眼中变成什么了?
披麻戴孝啊!
又问是用轿子来迎娶她还是骑着白马来接她。
李晓香回答说骑着白马的除了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这么一个每天喋喋不休幻想着要娶他的家伙,怎么就会摔伤了自己数日未醒呢?
楚夫人本来要跟着一起去,楚厚风却在她耳边嘱咐道:“李姑娘是第一次来我们楚家,你还是好好张罗一下,留她下来用晚饭吧!”
楚夫人点了点头,“也是,要让她知道,我们楚家虽然不是什么皇亲贵胄,但过的也是锦衣玉食,决计不比安王差!”
楚厚风张了张嘴,其实他只是想要支开楚夫人而已,没想到楚夫人已经自己神展开,解释清楚被支开的理由了。
李晓香忐忑着跟着楚厚风来到楚溪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闻到浓厚的药味。
坐在榻边的苏流月起了身,见到李晓香时一脸惊讶。
李晓香缓缓行至榻边,果真看见楚溪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他怎么了?”
李晓香的声音一起,楚溪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就是……摔倒之后没醒过来……”苏流月是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但他万万没想到李晓香竟然会来。
“是不是摔倒的时候磕着哪里了啊?
脑袋里有淤血所以醒不过来?
到底是哪个大夫给他看的病啊……”李晓香杵了杵楚溪,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又掐了掐他,楚溪肉痛到眼泪都快落下来,可一想到自己爹也在屋子里,只能面不改色继续装。
臭丫头,我知道你心疼了!但拜托你不要这么用力好不好!破功了就前功尽弃了!
“你醒醒啊!听我说……安王向我们家下了聘礼了!”
什么?
安王那个老东西他有没有搞错!年纪都足够当傻丫头的爹了!
“他要我嫁给他的次子……”
原来是次子啊!
这个老东西,该不会是记恨当日我们父子不肯借钱给他修官道所以怀恨在心借机报复吧?
他妈的!他妈的!气到爆血管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王爷,就以为自己真是九千岁了?
小心老子玩死你!
楚溪的拳头在被子下面握紧,胳膊上的青筋就快爆出来了。
李晓香终于不掐他了,而是坐在榻边,摸了摸他的脸。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楚溪的脸上,热热的,咸咸的,楚溪的心疼了起来。
“我跟你个好消息,那就是我爹娘不乐意我嫁去西川,他们要回了这门亲事……”
楚溪握紧的拳头略微松开,心想不枉他这些日子到李家刷存在感。
“我还有个坏消息告诉你,那就是回了这门亲事,爹娘担心安王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打算关了溢香小筑,举家离开都城。”
楚溪心里一顿,他当然知道回绝安王意味着什么。
安王表面上通情达理,从不为难普通百姓,还有个贤王的美名。
背地里,却将所有得罪过他的人一一铲除。
最擅长的不是阳谋,而是背后捅刀子,玩的一手好“伪君子”。
“我……本来是想要问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走……可是你都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走得了?
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啊!”
李晓香真的很难过。
仿佛原本准备好的要对楚溪倾吐的肺腑之言都成了废话。
我是真的很想嫁给你。
不求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求磕磕碰碰打打闹闹……一路到老。
李宿宸来到李晓香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晓香,事已至此,楚公子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
但是安王那边却不能推拒,我们只得先行离开了。
若是你与楚公子有缘……安王能放过我们李家,而楚公子亦能清醒过来……你们便还有机会相见……”
李晓香握着楚溪的手。
从前总是他牵着她,她嫌楚溪的手掌心太热,闷得自己手心冒汗,总是要甩开他。
如今,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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