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备好的茶点都差了味道。”
李晓香在心中爆笑,玉心哪里知道江婶这次会带自己来,又如何提前备好茶点?
就是备好了也是给沈松仪的,不是她李晓香的。
当然,玉心能说这样的场面话,至少也让李晓香脸上有光。
看看那柳凝烟,成日端着个架子,总是诸多要求。
李晓香露出为难的表情,朝玉心作揖道:“姐姐,凡是讲究个先来后到,坏了规矩惹人闲话就不好了。
况且今日小弟与江婶并没有将香露带来,身上只有些新制的凝脂,也是就着柳姑娘与沈姑娘要求特制的。
玉心姐姐不用担心,等去过了柳姑娘那里,小弟自会上门拜访沈姑娘。
须知道无论是制作凝脂还是制作香露,量身定制的才是最好的,旁人就是用了什么金贵的香料,都没得比较。”
这番话,在阿良听来是推脱沈松仪,在玉心听来又似是暗示李晓香与江婶将上门与沈松仪商谈,对沈姑娘的喜好颇为看重,所以花费的时间也多。
既然这样,不如先打发了柳凝烟再去拜访沈松仪。
“既然李蕴弟弟都这么说了,姐姐也不好让弟弟为难。
姐姐便先行回去,备好茶果点心等着你们。”
“玉心姐姐费心了。”
待到玉心转身时,阿良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沈松仪好歹也是飞宣阁中有些名气的舞姬了,却总是如此不要脸面。”
李晓香愣了愣,没想到阿良说话如此直接,自己正不知如何接话的时候,江婶问道:“不知这沈松仪为人如何?
阿良姑娘似是对她无甚好感?”
“唉,我家柳小姐,出身官宦人家,后来家道中落了才来了飞宣阁,见识、品味自然高过其他寻常女子,所用的香粉、香脂、香膏都是精挑细选,用在身上的效果自然比不得那些庸脂俗粉。
至于沈松仪,出身不过一个小渔村,她自己也知道腹中少了些文墨,又向往风雅。
见欣赏我家小姐的都是些文人雅客,心中不免嫉妒。
这几年下来,时不时想要压我家小姐一头。
好比这一次少将军韩钊的寿宴上,她花了千金买来什么龙骨香,结果在座识香的宾客们都说龙骨香喧宾夺主。
舞姬身上的香,讲究的向来是锦上添花,她这一回在韩将军面前丢了脸,又想着学小姐的样子使用什么凝脂香露的……”
阿良且说,李晓香且听。
心中想的却与阿良口中说的不一样。
女人多少都是由妒忌心的,可多数时候,那些口口声声说别人嫉妒自己的,恰恰是最嫉妒别人的。
再加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沈松仪想要从江婶这里买些凝脂香露,并无越距。
反倒是听阿良这番话下来,李晓香觉着这柳凝烟要么是自视过高以为全天下都得羡慕她的品味,要么就是心怀不安,总以为沈松仪用上与她一样的凝脂香露就能盖过她的风头了。
李晓香也是第一次入了飞宣阁,从外面看到这里的瑰丽与身入园林水榭的感觉全然不同。
李晓香总有种错觉,自己也成了琉湖荷风的一部分。
行过曲桥,路过回廊,李晓香觉着自己就是刘姥姥入了大观园。
行了片刻,终于来到了柳凝烟的闺阁。
阿良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小姐——江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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