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负辛苦人!不能做点正经活计吗!”
李晓香仍旧不放弃地继续向前。
路边飘香酒楼倚栏而坐的有三位公子,正是苏流月、陆毓及楚溪。
他们正在雅座中饮酒畅谈,上的菜色也是飘香楼中的招牌菜,鲜酿云景豆腐、石耳闷雁、翡翠白玉虾球。
“那日大哥寿宴上,石川候都分辨不出柳姑娘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没想到三弟竟然一一分辨出来,这闻香识女人的本事,为兄望尘莫及啊!”
苏流月撑着下巴,眼帘间一丝揶揄,只可惜楚溪的脸上没有任何显山露水,顿觉无趣。
陆毓见楚溪不说话,扯着坏笑就着苏流月的话题继续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哥对香料的研究比石川候还深入,我们这些兄弟却清楚如若这香是用在其他女子的身上,三哥连闻都懒得闻呢!”
蓦地,楚溪夹起一粒虾球扔进了陆溪的嘴里,呛得陆溪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饭可以乱吃就可以乱喝,话说错了就会要命。”
“三哥……我们结拜的时候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要是被呛死了,你也得给我赔命!”
“是吗?
你知道我骑马摔伤了脑袋,什么也不记得了。”
楚溪坏笑着夹起一粒虾球又要扔向陆毓,陆溪赶紧捂住了嘴巴。
“不记得了好,不记得了好啊!陆毓这家伙一看就活得没我久,我才不和他同日死呢!”
苏流月坏心眼地一笑。
这时候酒楼外的街市传来一阵哄闹,苏流月与陆毓低下头来。
陆毓听着李晓香的叫喊声,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面露不平道:“现在的都城到底是怎么了?
衙门捕快都吃软饭的吗?
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小贼强取平民百姓钱财!”
苏流月摇了摇头道:“苏某是听说,这些小贼都入了帮会,捕快们收受了他们的钱财,便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什么?
真是岂有此理!二哥,你应当回去说与伯父知晓啊!他可是大理寺卿!”
苏流月耸了耸肩膀,“在苏大人的心里,只有长子,哪有我这个不肖子?
还是莫要招惹那炮仗,不然这个月又没有银子使了。”
“二哥当真出息啊。”
楚溪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柳曦之朝李晓香做了个手势,暗示李晓香从巷子里绕过去。
李晓香一咬牙,喊了声:“毛贼!你若是落在我李晓香的手上,我定打断你的腿!”
执着酒杯的楚溪微微一顿,放下酒杯,半边身子探出栏阁,李晓香的背影虽然他只在清水乡见过一次,但就是化成灰了他也认得出来。
“哎呀,听声音是位姑娘被抢了,这钱银若丢的不多便算了吧!这些贼人身上都带着匕首刀刃什么的,万一被拦下来,其他同伙一拥而上,就算追上了,那小姑娘也是要吃亏的!”
陆毓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楚溪将酒杯往桌面上一顿,急匆匆赶下楼去。
“三哥!三哥你去哪里!你点的桂枝鲈鱼就要上桌了!”
楚溪却管不得这许多,只是咬牙切齿道:“死丫头,活了两世也学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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