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应该是大婚后不久,钟明巍曾经问过丁氏。
“有意思啊,”丁氏淡淡笑着,纤纤玉手捏着绣花针,一针一针仔细地绣着,“从前娘亲教我绣花的时候,我原是不乐意,觉得没意思,可是娘说了,你现在觉得没意思,等嫁人之后,就觉得有意思了,果然,娘亲说的对,不然怎么打发光阴?”
当时听了这话,钟明巍当场就拂袖而去了。
丁氏这是什么意思?怪他总是没功夫陪她,以至于她就只能绣花来排遣寂寞吗?
他是堂堂东宫太子,他大周未来的君主,又怎么会在后宅虚耗光阴?
他心里埋怨丁氏不贤,一连几个月再没有进过丁氏的房,等到再见到丁氏的时候,丁氏的低眉顺眼让他倍感舒畅,应该是从那时候,丁氏变得异常贤惠宽和,变成了他但凡多看哪个侍女一眼,她就忙得张罗着要把侍女收入房的、大气容人太子妃,连太后都夸丁氏是少有的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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