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容铮接着问:“其他人呢?”
严天觉得自己迎来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他不但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睡着,还把目标人物弄丢了,甚至在殿下面前一问三不知。
严天的脑袋里开始飞快地盘算自己下岗再就业可以从事哪个领域的工作,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男声。严天惊喜地回过头,就看见叶钊灵站在门边问:“殿下在找我?”
严天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前去问:“侯爷!您刚刚上哪儿去了?”
叶钊灵指了指自己的长袍下摆,道:“衣服脏了,回房换了身衣服。”
叶钊灵此刻一身素色的窄袖长袍,标准的文人打扮。容铮放眼朝叶钊灵的书桌望去,果然看见桌下躺着一方打翻了的砚台。
“欧阳先生呢?”严天问出了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
叶钊灵若无其事地来到容铮身边坐下,道:“欧阳先生学校里突发急事,我让乐之他们先送他回去了。”
容铮望着身旁的叶钊灵,有些若有所思,这个人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凭空消失,又突然出现,事后谁也说不清他的行踪。这些天他让严天跟着叶钊灵,也有这一方面的考虑。
叶钊灵也注意到容铮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于是问道:“殿下今天不是要去正奉大夫府上赴宴,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对我行程倒是了解地仔细。”容铮脸不红心不跳地随便找了个说辞:“我来找严天下棋。”
叶钊灵闻言,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地感叹道:“殿下真是好雅兴。”
严天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容铮这个借口真是烂透了。容铮与严天自小都师从围棋国手孙薇薇九段,容铮的水平虽不比专业人士,但也高出普通人一筹。严天就不同了,他志不在此,从没认真地上过一节围棋课,所以他的棋艺比另一位家喻户晓的皇室成员还珠格格好不了多少。
自打八岁之后,容铮就没再找严天下过棋。
太子金口玉言,话既然放出来了,这棋还是要下的。
棋盘很快就摆了上来,容铮和严天坐在窗下对弈,叶钊灵闲着没事捧着一杯茶站在一旁看热闹。
严天久不下棋,水平自然是惨不忍睹。叶钊灵更是连基本的围棋常识都不具备,但也挡不住他一颗指点江山的心。
对面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容铮有些后悔随口扯了这个谎,让自己无端受这种折磨。谁知一局过半,在叶钊灵的胡乱指点下,严天几次下子有如神助,容铮竟然神奇地落了下风。
容铮见状,暗自认真了起来。输给臭棋篓子严天,传扬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局势到了关键时刻,严天此人小半辈子不争不抢,这会儿也被激起了胜负欲。他执起一子,扭头问身后的叶钊灵:“侯爷,这子应该落在哪儿?”
容铮瞄了叶钊灵一眼,先一步抛出一句:“叶钊灵,你闭嘴。”
“殿下,技不如人我们严大人就恼羞成怒,这可不好。”叶钊灵像是嫌容铮不够糟心似的,又笑眯眯补了一句:“有违围棋精神”
容铮被叶钊灵气得牙痒痒:“再多嘴换你来。”
叶钊灵摊了摊手,脸上露出十分惋惜的表情:“对不住了殿下,下棋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断然不会是您的对手。”
这盘棋从中午下到近黄昏,下得是吵吵嚷嚷鸡飞狗跳。严天看着面前你来我往的两个人,恍然间觉得东宫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气氛了。
叶钊灵进宫,对太子而言也许是件好事。
然而就在这时,宫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最新的消息:启智学校突发大火,火势已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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