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必介意,摄政王长得那可是天姿国色,要不是他是个男儿身,本世子还真是舍不得放他离去。”
“德阳侯,你怎可在皇上面前说这种失了体统的话语。”
随着高扬将房门紧闭,那幔帐之中正徐徐走下一人。
桓安无聊的耸耸肩头,而后一脸笑意的看向床头之人:“我说美人儿,刚刚本世子的表现如何?”
此时已经站在窗口的男子目光悠远的看着下面,低声说道:“高扬,他怎么会在这儿?”
“微臣不知,微臣……”
“去查!看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朕的一些事情……”
噗嗤笑了一声,桓安便蹲坐在圆凳上面,似是很没规矩的说道:“皇上,本世子就不明白了,他可是你父皇临终之时留给你的一把利剑,你怎么反倒处处提防起他来了?”
听了这句话,男子倏尔眼底泛滥着一丝暴戾之色,他转身冷笑道:“利剑……倒不如说是一把双刃剑,若是稍不留神,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从来没看到眼前之人对什么人有着这么大的戒心与警觉,桓安慢慢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他真的这么厉害?”
“能轻易将太皇太后的连环计破解之人,你待他又是何人?”
“哦?这么说来,还真是有点儿意思,所以你是怕终有一日养虎为患?”
听了桓安的话语,上官扶苏有些不确定的皱紧眉头,他也不明白就是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但为何父皇却在临终之时告诉他,这世上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他步非宸?到底步非宸与父皇之间又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高扬看着上官扶苏的表情,继而轻言道:“皇上,眼下淮王与太后在明面上咄咄相逼,而太皇太后却又在暗中心存不良,咱们该怎么办?”
桓安忽而讥笑道:“扶苏,我现在反倒觉得我这个质子的日子可是要比你好过的许多,起码我不用天天绞尽脑汁的盘算着对付那些个老家伙。”
“是吗?所以说你始终甘于平庸?甘于做我熙国一个有名无实的质子?你别忘了,你原是漠苍国太子,但如今却只是我熙国一个空有名号却被人叫做世子的废人!”
掌心的酒杯碎裂,上官扶苏嘴角一抹轻笑,他就是喜欢看到桓安失控,他就是想要将桓安脸上那张面具撕下来,这也正如桓安也深知他的本貌一般。
而此刻离开醉莺院的步非宸做在马车上面脑子里却已经乱成了浆糊。
这个桓安世子的出现,又预示着什么样的事情呢?还有那个高扬……他真的是高扬吗?他明明就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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