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蜷着手心往沙发靠背缩了缩,知柚本能地抗拒这些嘈杂,会让她无所适从。
陆格拉了拉知柚的手,然后抬起眼,对着明听南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准备好了?”
当初答应下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胸有成竹,说什么肯定要让小嫂子宾至如归,流连忘返。
结果,没想到一开始就卡住了。
明听南也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却还是硬撑着,“准备了!怎么没准备好!”
边说着,他沉默了两秒,然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明听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戳点了几下,然后把界面对向了其余五人,“聚会神器,百玩不厌。”
“怎么样,来一局?”
手机屏幕上,一个胖乎乎的财神形象出现,伴随着魔性又熟悉的bg。
明黄色的几个字格外显眼,上面写着:
[欢乐斗地主]
“……”
或许人在极端的环境条件下,就会屈从于极端的物质基础。
陆格不参与,知柚不会。
林辛束便带着知柚自动捆绑成一组,边斗地主边和知柚聊天儿,还时不时教着她点。
林辛束有意避开着谢承允,所以除那么寥寥几次,这俩人基本都是一个地主一个农民。
一连几局,林辛束赢得盆满钵满。
也不知道是她牌好还是真的牌技精湛,一路开挂。
林辛束面上露了显而易见的喜色,方才进门时的怒气渐渐消失不见,和知柚两人有说有笑。
明听南皮笑肉不笑地凑到谢承允旁边,小声呵着,“你他妈够了没,我的欢乐豆可要见底了,再输下去就要破产了!”
闻言,谢承允面上云淡风轻,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手机屏幕,并不答话。
再谢承允不知道第几次留着好牌不出,净整骚操作后,明听南最后一颗豆也输得干干净净。
他终于忍不住拍了把茶几,然后猛地站起来,仰天长啸。
“操!老子的欢乐豆!!!”
邵寄文憋得慌,拿着手机边玩儿边去了趟洗手间,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突然感觉面前一道风,去得极快。
“嗖——”
“卧槽!跑过去的那什么东西!”邵寄文吼了声,朝茶几的方向看去。
只见茶几旁的两人也有些愣住。
林辛束瞪着眼睛看向邵寄文身后的方向,一脸的惊愕。
这斗地主玩儿的时间也不短了,陆格怕知柚饿,又嫌弃明听南他们切的那盘水果,便去厨房给知柚做了个三明治。
谁成想刚一出来,便听到明听南的咆哮。
紧接着,知柚就飞扑到了他怀里。
本来“岁月静好”的游戏画面,被明听南这一嗓子彻底打碎。知柚被吓了一跳,瞥见陆格从厨房出来,便条件反射地往那边冲。
陆格接住了知柚,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而后,他抬起眼,深深地看向茶几的方向。
明听南心里一凉,完蛋。
最后,明听南怎么也没想明白,自个儿的乔迁之喜,怎么就可怜巴巴地沦落去啃苹果,到了最后,连欢乐豆都输了个精光。
总结下来只有四个字,天要亡他。
-
知柚和陆格的婚礼安排在了10月22日,日子是知柚选的,那天正好是陆格的生日。
定下日子的那天,陆格连哄带骗地缠了知柚大半个晚上。
洗澡的时候,陆格边按揉着知柚的腰肢,边笑着问她,“柚柚选在那天,是想把自己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吗?”
原本已经累得不想说话的知柚听了这话,猛然睁开眼睛,拖着疲惫的双腿就想往陆格肩膀上踹。
然而腿却被人握住。
陆格笑了声,再次欺身而上。
婚礼的举办场所安排在了一处小岛上,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陆格带知柚去了趟栖坞。
总是要回去见见奶奶的。
几个月下来,知柚的社恐症状相较之前大为好转。至少,不会在陌生人多的场合畏手畏脚,寸步难行了。
栖坞时家和陆氏有极为密切的商务合作,这次去栖坞,正好赶上时家时回山的生日宴。原本陆格是不想让知柚跟着去的,可是知柚说自己的社恐已经好很多了,想陪着他一起,陆格便也随了她。
在栖坞这地头儿上,时家就是标杆之类的存在。
这晚来的人不少,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陆格和知柚到的时候,门口已是来客满盈。
身穿黑色西装的安保排成两列守在门口,侍者双手放在身前,恭敬有礼地查验着邀请函。
通往别墅主栋正厅的路上灯火通明,穿着贵气的男女举止优雅,结伴往内走。
车子交由侍者前去停放,两人刚进正门,便有侍者小步跑了上来。
“陆先生,陆夫人。这边请,我领您二位进去。”
看来是专门安排了接他们的人。
陆格颔首,曲起手肘让知柚挽着自己,迈步朝正厅走去。
“怎么样?”陆格温声问了句,“感觉还行吗?”
知柚紧揽着陆格的手臂,太久没有再经历过这样的场合,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不过身体的不适相较于从前到是很轻,更何况,她身边还站着陆格。
“嗯。”知柚抬起头,笑了笑,“没关系。”
“那就好。”陆格揉了揉知柚的耳垂,“有什么不舒服就立刻和我说。”
悠扬的音律在耳边游荡,琉璃灯盏,觥筹交错。
陆格一进内厅,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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