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自己那点觊觎人夫的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的。
最过分的还是萧彻不仅吃了她的药膳,还夸她做的好吃!
沈惜切菜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看的书琴在一边心惊肉跳的。
她可还记得当初沈惜分兔子的时候把自己手给划到的事情。
虽然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一直在涂上好的生肌膏,但是手上还有淡淡一道疤,估计还得再用上一段时间才能好。
“娘娘,要不然我帮你切吧。”书琴关切的说道。
谁想到沈惜阴森一笑:“不必。”
这样子哪里像是切菜啊,剁人才差不多吧。
好在很快沈惜就弄好了,书琴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
好不容易做好了汤,由书琴提着去了沈黎的书房。
萧彻的去向是保密的,府中上下的人都不知道,众人都还以为萧彻是同沈黎在一处,导致沈惜想都没有多想就去了。
沈黎此时正在往相府写信函,如今朝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萧彻派了人专门送信过去,他也得修书一封一并送去。
沈惜带了帷帽出去,别人见了也只以为是怕冻着所以才带的帷帽挡风,实际上沈惜就是不想这个样子被人给看见。
敲开沈黎书房的门,沈惜却没看见萧彻。
“你不在房里好好呆着,来我这儿作甚?”沈黎明明知道她的来意,但还是故意说道。
沈惜进了门将帷帽摘下,面上还有一块突兀的颜色,见只有沈黎一人,便开门见山的说道:“萧彻呢?”
“不,王爷呢?”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女子是不能在直呼丈夫姓名的,尤其还是位高权重的人。
就像皇帝的名讳一般,唤了可是要斩头的。
沈黎不动声色的将书信收了起来:“你找他作甚?”
在自家哥哥面前沈惜才不装什么端庄贤淑呢:“这不是见你们辛劳,给你们送汤来了?”
沈黎笑道:“是给王爷送的吧,往日我在府里的时候可没有过这种待遇。”
沈惜将帷帽放到一边,坐在书房的小塌上:“往后你回相府了,我也日日给你做。”
“日日给我做?”沈黎挑了挑眉:“那我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沈惜不欲再和他绕圈子:“行了,有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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