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睡了一晚又没出去过，怎么会换了一双鞋子。

这引人误会的事情还是别做，到时被别人当成小偷就不好了。

八点半，俞晴从窗户缝里注意到程丽丽出了招待所大门，匆匆喝了碗皮蛋粥，跟着也出了门。

今天应该照样是个艳阳天，但是由于夜里霜降得够重，早晨的雾气非常大，白茫茫的一片。可视距离只有五米，人走到五米开外的地方就消失慢慢不见，就像进入了西游记里面的仙境。

在二十一世纪的城市里，这样的天气盛况很难见到，有可能已经绝迹了。

当然，程丽丽早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东西南北中哪条道上了。

俞晴穿着一双黑色的平底毛毛鞋，特别暖和，但是身上却冷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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