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儒软弱,哪怕是被欺晦到自尽的地步也不愿意起身反抗金人的残暴统治,但现在看看两位大学士与那宋儒有何不同?”
“鞑靼先杀我明使,又屠我大明十万儿郎,此等家国大仇,我大明百姓若是不报岂不是枉为人父、枉为人妇、枉为人子?”
“再者说来,这天下虽然是我朱家统治的天下,但我朱家却从未轻视过任何一条生命!”
“十万将士尸骨未寒,我朱家人作为皇族,若是不为他们报仇雪恨,那日后谁又会为我朱家人冲锋陷阵?”
“十万人啊,十万条性命,难道在两位大学士眼中就不值一提吗?难道两位大学士眼中所谓的大局就是这样的吗?”
……
杨荣和金幼孜二人心下发急,但却又不敢随便开口。
他们怎么开口?朱瞻垶话都撂这了,他们若是开口那必然就是反对的话,但如果反对那岂不是在反对给那十万将士报仇雪恨?
如果舆论形成了,那他们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看着两位欲言又止的大学士,朱瞻垶并没有丝毫的不忍,而是步步紧逼。
“我知道二位的意思是认为北征路途遥远,不管是人吃马嚼的消耗还是粮草辎重运输上的困难都有些过了,也知道二位是对我今日放言筑京观之事感到不满。”
“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二位,正是因为我担心这些,所以才建议爷爷筑京观!”
“于情,于理,这京观都非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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