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线给粮草辎重的后勤补给也造成了极大地困难,成本可以说是在成倍的提升了。”
“但是不只是我们在面临这种难题吧?”朱瞻垶皱了皱眉头,奇怪的问道。
“这飞云壑大小也就那样,阿鲁台的人虽然不多,但十来万应该还是有的,蜗居在这么屁大点儿个地方,人也就算了,牲畜呢?”
“阿鲁台不可能不给自己准备点儿资本吧?在草原上,资本无非就是牛羊战马。”
“最少带着十万人,那牛羊最少也得有个十几万,这还不算战马,屁大点儿个地方人倒是能住得下也能忍得住,但牲畜不行吧?”
……
所有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没想到这点,但是想的却没有朱瞻垶全面。
因为是行军打仗,所以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人数和战马这些上面了,完全没有考虑到牲畜这个问题。
在草原上,牲畜就是钱,就是粮食,就是一切,草原人对待牲畜就如同中原人对待土地一样,有着不可割裂的情感。
“就这么办了!”朱棣猛地一拍桌子,连舆图上用来标点的旗子和模具都被震飞了。
“柳升!带一半五军营以及民夫去北面出口,用石头、树木、泥土,反正是一切能用得上的东西封堵出口!”
“王友!你也一样,带着另一半去南面!”
“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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