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点点头说:“户部尚书梁材梁大人,想必姚大人认识或者知道吧?”
“哎呦,户部的财神爷谁不知道啊,两个月前已经被罢官了,为啥呢?”
“就因为得罪了翊国公郭勋,加上反对皇上醮坛时用龙涎香,得罪了皇上,终于被罢免了。”
“翊国公?那是好惹的吗,那是太子太师,当今圣上小的时候,他是半个太上皇啊,经常代行皇帝职权,梁材惹了他,那还不倒霉。”姚子康流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姚兄,你以为翊国公就无人撼动吗?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可以验证一下,明年九月,翊国公就会倒台,收拾他的就是当今圣上。我要是说的不对,甘愿输给你二百两银子!”
“啊,老天爷,钟老弟这么说,我信。只是,这福祸荣辱也太无常了吧?”
“所以,我说嘛,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楼塌了。今天还是朝廷的重臣,明天不知得罪了谁,就会倒台,甚至满门抄斩,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钟老弟,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老实说,你要不是朝廷的人就好了?”
“此话怎讲?”
“我觉得你一身本事,能文能武,我没见过第二个能超过你的,你要不是朝廷的人,或许我们合作起来更亲密。老实说,你的锦衣卫身份老是让我心惊肉跳啊,锦衣卫的人这年头都横着走,随时都能致人于死地,不害怕是假的。当然,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啊,咱们哥俩熟了,我是有感而发。”
“锦衣卫再厉害,也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那是因为后面有皇帝,这年头,皇帝要是看谁不顺眼或者听了谗言,那还不是一句话,就让人家破人亡啊。”
“那是,那是,钟老弟,咱们说的有点多了,这年头,嘴巴可不敢乱讲,我听说有官员在家里的私事,第二天皇帝就知道。”
“哈哈,姚兄好谨慎,我不就是锦衣卫吗,你怕啥。我可以肯定,你府上没有安插耳目,尽可放心。不过,姚兄方才的肺腑之言,小弟很感动,我也是有时厌倦了官场风险,想过一个衣食无忧的闲散日子。说不定哪天,我辞了官职或者遇到难处,姚兄可不要不收留我啊。”
“老弟说笑了,你是青年才俊,又深得圣眷,怎么会有难呢?”
“哈哈,刚刚说了,姚兄就忘了,梁大人身为户部尚书,也一度是皇帝的重臣,结果怎样?翊国公辅佐皇帝这么些年,劳苦功高,最后的下场,你明年就看到了,这些人尚且如此,小弟我一个千户,要是人家想收拾我,那还不是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老弟,听你的口气,莫非你还会占卜之术?这么肯定翊国公会倒台,连时间都给定下了?这可是搞不好就要掉脑袋的事儿啊。”
钟离心里可乐,嘴上却是说的很严肃:“不瞒姚兄,兄弟我确实跟着一位师傅学过占卜之术,只可惜,学艺不精,只能预测大事情大人物,而且天机本来不可泄露,刚才也是一时兴起,随手举个例子,姚兄不要对外人讲,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弟果然是高人,佩服啊!咱俩是越说越近乎,不瞒老弟,我要是哪一天被人陷害,我就跑到海岛上落草为寇,绝不做待宰的羔羊,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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