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就是看着面生。”
钟离一乐,说:“莫小二的弟弟,叫莫小五,来,见过姚大人。”
莫阿娇乖巧地过来作揖道:“小五见过姚大人。”
姚子康示意免礼,问钟离:“莫小二怎么没来?”
钟离指指大街上说:“来了,一上岸我就打发他去街上办差去了。”
“钟大人这次又来采办物资?”姚子康伸手往客厅里想让钟离他们。
钟离看了看四周,对姚子康说:“姚大人,借一步说话。”
姚子康立刻会意,吩咐手下招待周通和莫阿娇,自己带着钟离带到了书房。
下人们送过茶水来,就退了出去,姚子康闭上门,一抱拳说:“钟大人,上次经过你从中协调,黄鹤年已经向朝廷寄去了报功的折子,据说我和章县令也都有份儿,这里先谢谢钟大人了。”
钟离摆摆手:“我和姚大人不是一天了,情同兄弟,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今天我来是商议着和姚大人共同发财的。”
闻听此言,姚子康的眼光顿时明亮了许多:“共同发财?好啊,快说来听听!”
钟离喝了口茶水,点点头,连说好茶。然后,话里有话地说:“茶叶这玩意儿,本来呢就是些树叶子,经过采摘、炒制,就能赚大钱。”
姚子康一愣说:“钟大人说的共同发财,莫不是想贩卖茶叶?”
钟离嘿嘿一乐说:“都说响鼓不用重锤,姚大人果然一点就透。这么些年,我见惯了人间的荣辱兴衰。就拿这做官来说,多大的官儿叫大,那些阁臣、那些宦官头头够大了吧,到头来,还不是死的死,亡的亡,有几个得善终的。让我说,官儿大小都是面子上的事儿,有钱且能低调享受才是里子的事儿。”
姚子康有些狐疑地看着钟离,问:“钟大人,你这话听着很深奥啊,能不能说的浅显一些?”
钟离用手指点点姚子康:“姚兄,你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已经说的很浅显了,那就是咱哥俩联起手发财啊。”
姚子康不动声色,说:“钟老弟说来听听。”
钟离又喝口茶水说:“姚兄一向是守卫森严,所以,荷花镇一直是富人的乐园,但是这些富人也有苦衷,那就是他们因为有钱,所以需要一些奢侈品来消费,比如说香料,可是香料经营被官府垄断,寻常的富户,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另一方面呢,这些年,茶叶、桑树种植面积大增,茶叶和生丝的产量大增,可是销路并不通畅,许多商户也是忧心忡忡。”
说到这里,姚子康直接接过话来说:“朝廷有令,片板不准下海,和外国人做贸易,那可是犯禁的事儿。”
钟离嘿嘿一笑说:“姚兄,就咱们两个你怕啥,再说了,我也没让你跟外国人贸易啊?”
“不和外国人贸易,你怎么购买来香料,怎么外销茶叶?”姚子康有些不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老弟我可以卖香料,也可以买茶叶丝绸瓷器啊,我是外国人吗?”钟离眨巴着眼睛问。
姚子康一拍大腿说:“对啊,你老弟是官府的人,你在海上截击了海盗,缴获了香料等物资,为了筹集军费,把香料卖给了民间的富户。虽然朝廷规定民间不准用外番的香料,可是,在我的地面我不查,谁知道呢?这件事儿,在整个沿海一带,还不是屡禁不止。老弟你不卖,民间的走私不照样偷摸进行吗?”
钟离又是嘿嘿一笑:“姚兄,我买茶叶、丝绸、瓷器等物,不犯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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